沈清一頓,證據自然是沒有的,但是,通過那會兒那個名字的測試,她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沈梅的姑姑,那麼,她絕對是來鬨事的。
但這個,還不能給鎮丞說。
陸南正要說話,突然師爺匆匆從後堂出來,在許大人耳邊說了幾句話。
許大人抬頭看了沈清一眼,衝著師爺點了點頭,站起來,“你們稍等一下,本官馬上回來。”
說完,他就向後堂走去了。
陸南退後了幾步,趁著回到沈清身邊的時間,順便給陳春蘭洛成風遞了個眼色。
洛成風明白,趁著周圍人不注意,在抬胳膊動了一下的瞬間,就解了陳春蘭的穴道。
陳春蘭突然間覺得後背某一處又麻了一下,試著動了一下,突然間發現自己能動了。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陳春蘭也不管許大人在不在上麵,撲通一聲衝著許大人剛在坐著的桌子就跪在了地上,大呼冤枉。
“喊叫什麼,大人出來,問你再說話,敢在吵鬨公堂,是要打板子的。”衙頭大聲嗬斥了一聲。
陳春蘭頓時就不敢喊了,但也不敢站起來了。
也因此,場麵就形成了所有人都站著,至於隻有陳春蘭一個人跪著。
就連她的兩個孩子也愣愣的站在她後麵,兩個人孩子似乎有些被嚇到了。
這和娘在家裡給他們說的要他們出來怎麼配合她的事情不一樣,娘沒說她跪下後,他們要不要跪。
很快,許大人回來了,坐下後,看向了陸南,“你叫什麼名字?”
“會大人,草民陸南,沈家村人。”陸南恭敬的回道。
許大人點頭,倒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這就是盧家主說的外甥女婿了吧!
他又看了沈清一眼,點了點頭,這才看向跪著的陳春蘭,聲音倒是和藹,“你因何跪著?”
“大人,民婦冤枉,民婦隻是帶著兩個孩子去他們新開的鋪子裡吃飯,結果他們就誣賴民婦是去鬨事的,大人民婦冤枉啊!”
陳春蘭說著說著,還委屈的哭了。
許大人看著她,又看看她身後的兩個孩子,說道:“你進去前,可知道他們鋪子裡賣的可是辣食?”
陳春蘭頓了一下,“不知!”
許大人淡淡的看著她說道:“這裡是公堂,知道本官頭頂上那個匾額寫的是什麼嗎?”
“民婦不知。”陳春蘭不敢抬頭看許大人。
“公正無私,在這裡,若本官問你們的話,誰敢說一句假話,待本官查實了,一律按雙倍的罪來懲罰,所以你們在本官文化之前,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許大人聲音淡淡,但威嚴的說道。
今天三十六歲的許大人,長著一副義正言辭的麵容,看上去倒像個公正無私的清官。
彆說,他這一句話,唬住了陳春蘭,她不經有些發抖了起來,她做賊心虛啊!
“下跪之人,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許大人又問陳春蘭。
陳春蘭老實回答,“民婦叫陳春蘭,家住鎮東東八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