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沒有哪家敢明目張膽的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武家,就當是殺雞儆猴那隻雞吧,敢挑釁陸家,挑釁商會的規矩,陸南自然是不用手軟的。
他陸南,從來就不是個好欺負之人。
熱熱鬨鬨的新年過後,大年初一,商會的各位理事被急招回商會開會。
聽說了武家做的缺德事後,商會眾人自是不打算再留著武家了,本來武家在這鎮上的青樓和賭坊就不受商會的待見,但也不好叫人直接關了,這一次,正好可以處理了。
正月初二,商會對武家正式下了撤商令,上麵有總商會的蓋章,還有官府的印章。
武家除了現在住的府邸可以留著,人可以留著,武家名下所有的資產,全部由商會收回拍賣,拍賣的錢都要上繳國庫。
武家在新年期間收到這一封撤商令後,一臉懵逼,還有這種東西?
而且,上麵還裁定,武家五代之內不許經商,不許參加科考。
武家家主接到後,氣的渾身發抖,“他陸南怎麼敢?他哪來的這麼大權力?我們上麵也有人,我去找郡君大人。”
新上任的郡君,是他們武家的一個親戚。
好歹,商會定的是半個月後拍賣武家的資產,這段時間隻是全部貼了封條。
武家主於初二當夜就帶著人前往廣陵城求助。
但是,十二天後,他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武家這次真的完了。
郡君聽到他家做出那樣的事情,氣的見了他就罵,也告訴他,陸南真的有那個權力。
而且,讓他要想保住武家不被趕出鎮子,就最好去求陸家,求他沒用。
其實,武家的罪責,這一次求誰都沒用了。
賈嶸的母親,在大年三十那日,沒扛過去,人還是去世了。
哪怕賈嶸回去告訴她,陸夫人答應幫自家了,賈家不會倒,賈母還是過不去被賈父氣的沒了活下去的欲望的想法,人是在昏沉中沒了的。
沈清也是在正月初二那日知道的,還是白管家出去時,聽人說的。
這也是商會正月初二就對武家做出裁定的原因,他們這一次的鬨騰,背上了人命。
雖然人不是被武家直接殺了的,但是,是受武家挑起的這個事情的影響,去世的。
賈嶸整個人消沉了很多,一直沉默的給自家娘辦著身後事。
正月初三,沈清和陸南去了一趟賈家。
賈嶸見到他們倆時,就給他們跪下了,對著他們說謝謝。
昨日下午,他就聽說了商會對武家的裁定,他有一種複仇後的快感,但心中又忍不住悲傷,娘再也回不來了。
沈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本來是想磨煉一下賈嶸的,他家的染布坊,在武家被滅後,肯定能拿回來,但她那日沒說,隻是想讓賈嶸日後靠著真本事拿回來。
卻沒想到,賈夫人竟然沒扛過去。
賈嶸搖搖頭,“不是夫人和陸家主的錯,我娘是對我爹太失望了。”
陸南歎息一聲,看了一眼一邊跪著的賈嶸的夫人和女兒,“你節哀吧,先照顧好妻兒,一切等正月十五後再說,正月十六商會會舉行武家的家財拍賣會,你也去看看。”
賈嶸輕聲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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