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先下了車,將車上冰鎮蓮子羹拿了下來,交給了夏小晴。
隨後,兩人朝著人群走了過去。
“來了,那個被我們夏家休掉的上門女婿來了。”
“葉秋白,嗬嗬,他還有臉回來,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我夏家管事的人,攤上這麼個丈夫,簡直就是拖累了我們夏家的發展。”
“嗬嗬,可不是嗎?這人簡直就是我們夏家的克星!”
“這什麼葉秋白,這些年不僅僅”
“……”
眾人一見葉秋白,便是對葉秋白口誅筆伐了起來。
葉秋白聽到這些議論,卻是置若罔聞,很快這些人就會知道,什麼是一報還一報。
“二小姐,你這是乾嘛呢?為什麼帶這個人來大宅,這人已經不是我們夏家的女婿了!”
“對啊,二小姐,這是乾什麼?”
“二小姐,你怎麼跟這個丟人的玩意兒混在一起啊?”
一眾人紛紛調侃道。
“我跟誰混在一起,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今天來,是來見奶奶,我再重申一遍,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你們胡攪蠻纏,彆怪我不客氣,你們知道我的脾氣的。”
夏小晴眉頭輕皺,冷冷地回應道。
那些說話的人聽到這話語,一下子都是有些畏懼。
他們也都知道,這兩三年,夏小晴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一些拳腳,變得很能打,就算幾個大男人,都是她的對手。
在學校,那些追求她的狂蜂浪蝶,更加是隻敢遠觀,不敢接近,但凡胡攪蠻纏的,無不挨過夏小晴的大嘴巴子。
夏小晴此話一出,眾人本能地讓出了一條道。
隻是,沒走幾步,一個人便是擋住了他們兩人的去路。
“按我來說,你們還是不能進去。奶奶連我都不見,憑什麼見你們?”
這擋住葉秋白和夏小晴去路的,是夏家二房夏建仁的長子夏輝,夏輝此刻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夏輝,你想挨揍是吧?”
夏小晴眉頭一皺,問道。
隻是,這個時候,葉秋白上前一步,順手將夏小晴拉到了自己身後。
“這事我來處理,讓我來跟他講道理。”
葉秋白一本正經地道。
“嗬嗬,講道理,哈哈哈……”
“葉秋白,你還記得我嗎?”
夏輝麵對葉秋白,足足比葉秋白矮了一個頭,但是為了顯得自己氣勢足,他儘量讓自己昂首挺胸。
“當然記得。三年前,我和夏輕雪的婚禮上,你沒事找事,想要對我動手,結果被我一拳把鼻梁打塌了,然後一腳踹臭水溝裡了。”
葉秋白冷冷一笑,頗有意味地道。
聽到葉秋白的這話語,現場的眾人發出一陣低低的竊笑。
顯然,三年前的事情,還是很多人記得的。
三年前的葉秋白,雖然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但身體的根基還在,夏輝這種小癟三,他能打二十個。
“葉秋白,我當時就發誓,一定要還回去。”
“你今天想講道理是吧,我告訴你,你沒有和我講道理的機會。”
想起三年前屈辱的時刻,夏輝咬了咬牙。
“講道理不在於你想不想講,而是在於我想不想講。”
“夏輝,你有沒有感覺,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葉秋白看著夏輝,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夏輝聞言,一時間感覺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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