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博聞言,便是詳細地和尤雪梅說了一遍自己今天看醫生的各種遭遇。
包括遇到周醫生的無語,男科醫院的基本確診,再到中醫院老中醫的話語,都和尤雪梅說了一遍。
“博哥,我聽說江城中醫院那些老中醫,都挺有本事的。”
“據說全國各地,都有不少患者找他們治病。連那個叫徐正芳的老中醫,都這麼說秋白這孩子。”
“這說明,秋白這孩子,還是有本事的。所謂同行相忌,作為同行能給秋白這麼高的讚譽,實在是不容易。”
“博哥,你是不是對秋白這孩子成見太深了,他是年輕,但誰說年輕就不能有本事呢?”
尤雪梅語重心長地說道。
“你的意思,我得去求那小子?”
鐘博有些鬱悶地道。
“說什麼求,他和你算是家人,他就算看病,也不會收你錢的吧!”
“當然,錢不是問題。你要是過意不去,你就給他錢,讓他正常醫生這麼給你看病就是了。”
尤雪梅又是說道。
“你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但是這小子要是知道我有這種病,他不得嗤笑我嗎?”
鐘博想了想,又是感覺不對頭。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所以,就不存在所謂的嗤笑了。”
“我覺得他有句話說得對,不能諱疾忌醫。”
尤雪梅繼續道。
“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先想想,我想想要不要把這小子喊出來,好好問問這小子。”
聽了尤雪梅的話語,鐘博內心還是動搖了。
如果真的要一兩年,甚至兩三年才能治好自己的問題,自己的生活幸福,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這還是其次的,問題是尤雪梅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他根本做不到無動於衷。
“行,你好好想想。要是你自己不好意思的話,我可以幫你和他說。”
尤雪梅繼續道。
“咳咳,這個不用,還是我自己來,你放心好了。再說,這小子不一定能有辦法。”
鐘博輕咳一聲,委婉地拒絕了。
兩人又是寒暄了兩句,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鐘博從自己的駕照,取出了那張支票,支票的背麵,寫著葉秋白的電話號碼。
他猶豫了片刻,將葉秋白的電話號碼錄入到手機之中,然後將那張支票放到了一邊。
他看了看手機上的電話號碼,想要撥出去,但又是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沒有將電話撥出去。
收好手機,他開著車離開了。
早上十點半左右,葉秋白終於是從課室出來了,本來十點不到就上完的課,硬是被同學們拖到了十點半。
他的課,堂堂都是人數爆滿,過道上都坐著人,甚至窗戶外都掛著人。
下課了,也還有不少同學問問題,他也不好給同學們的熱情澆冷水,隻能一一回答,再離開。
隻是,他剛剛出門,就是遇到了董福生。
“葉老師,我這剛從校長辦公室下來,回辦公室沒見到你,尋思著你是不是還沒下課,你果然是還在這裡。”
董福生一見麵,就笑嗬嗬地道。
“董教授是特地來找我的?”
葉秋白聞言,笑著道。
“也不是特地。校長說你一直沒回信息,估計你在上課,讓我看到你和你說一聲,有空了去校長辦公室一趟。”
董福生隨口說道。
“校長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葉秋白愣了一下,問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他讓你有空去,也不急,你忙完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