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葉秋白走了過來,陳怡連忙走到葉秋白的身旁,小鳥依人一般挽住了葉秋白的手臂,仿佛是故意想車雨晨宣示自己和葉秋白的關係一樣。
“這位是誰,你的朋友嗎?”
葉秋白問道。
“不大認識,剛路過的路人,他說自己是江城鋼琴協會的副會長。”
陳怡聞言,搖了搖頭,很是實誠地回答道。
車雨晨聽到陳怡的話語,臉色更加黑了,不大認識的,路人?
“美麗的女士,你不是說等你的姊妹嗎?”
車雨晨臉色有些不好地道。
“對啊,他就是我的姊妹,好姊妹。你彆看他表麵是個男人,其實內心是個女人。所以,我們一直以好姊妹相稱。”
陳怡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俏皮地解釋道。
“陳老師,你有病吧?”
葉秋白聽了陳怡的話語,頓時無語了,這女人真是張嘴就來,什麼都說得出來。
“這位先生,你怎麼能說這位女士有病呢?”
車雨晨看向葉秋白冷冷的道。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葉秋白看了一眼車雨晨,對這個人並沒有太多好感。
這個人和林遠是差不多的人,都是不知進退的人。
“這位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一起進去。即使他是你的男伴,也會極大地拉低你的身份和品位。”
“這樣毫無紳士風度的男人,配不上你的美麗。”
車雨晨言辭有些激動地道。
“對不起哈,車先生,我就好他這一口。”
“他平時打我,罵我,虐待我,但是我離開他一分鐘,都感覺渾身不舒服。”
“抱歉哈,我真離不開他,你還是快點進去吧,音樂會馬上開始了。”
陳怡挽住葉秋白的手臂,矯揉造作地道。
“你!”
車雨晨聽了陳怡的話語,氣得七竅生煙,他打你,罵你,虐待你,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
我到底是輸在了什麼地方?車雨晨心中欲哭無淚。
“這位小姐,如果你什麼時候改變了想法,可以去江城鋼琴協會找我。”
車雨晨無奈,隻能撂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看著車雨晨離開的背影,陳怡輕呼了一口氣。
“葉老師,怎樣,我演的還可以吧?”
陳怡看向葉秋白,輕聲問道。
“你演的什麼?”
葉秋白反問道。
“一個受儘虐待,而舍不得離開你的癡情女子。”
陳怡回答道。
“我看你是受虐狂還差不多,還癡情女子。”
“我什麼時候打你,罵你,虐待你了?”
葉秋白相當無語。
“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是受虐狂哈!”
陳怡嬉皮笑臉的樣子。
“彆發癲了,趕緊進去吧!”
葉秋白很是無語。
率先朝著音樂廳的方向去了,陳怡見狀,趕緊追了上去,挽住葉秋白的手,走進了音樂廳。
此時此刻,音樂廳裡麵,已經差不多坐滿了人。
葉秋白和陳怡的兩張票,雖然價格不便宜,但是在vip貴賓票裡麵,並不算是最貴。
自然,在位置上,也算不上是最好。
不過,好歹也是在前排,相對其他非vip貴賓位置來說,就好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