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好像就說過,他臉色蠟黃,發色黯淡,眼眶深陷,兩目無光。說話的時候,呼吸略顯吃力,且不均勻,是雙腎透支的表征。一切的一切,說明他身體內在已經虧空,身體的根基已經被動搖。”
“在距離的不遠的時候,能聞到他身上有一些混雜特殊的氣味。能斷定這人,喜歡尋花問柳,酒紅燈綠,身上的男人病不止一種,他已經臟了。”
“所以,以後還是不要和這樣的人接近太多為好,要知道,很多男人病是會傳染的。”
葉秋白笑了笑,回答道。
“那爺爺很久之前,帶我和他父親一起吃過飯,他當時也在場,那豈不是?”
聽著葉秋白的話語,鐘靈曦有些後怕。
“那倒也沒那麼誇張,很多男人病,是通過親密接觸,才會傳染。吃個飯,不至於。你現在身體很健康,沒什麼問題。”
“不過,遠離這樣的人,總該是沒錯的。”
葉秋白笑著說道。
“還好還好。”
鐘靈曦鬆了一口氣。
“秋白哥哥,按照你這麼說,這個萬少豪命不久矣。”
鐘靈曦意有所指地說道。
“倒也不能說命不久矣,很快他就會承受放縱的後果了。到時候,身體垮掉,失去男人的能力,飽受病痛的折磨,比死了更加難受。”
“而且,這種因為過度放縱,虧空了身體,又染上了各種複雜病症的情況,這輩子可能都治不好了。”
“最後,他會在病痛的折磨中死去。這就是放縱的後果,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過度了都不好。”
葉秋白苦笑道。
“要是秋白哥哥你出手,你有把握嗎?”
鐘靈曦問道。
“且不說能不能治好,就算能治好,我也不會出手。自作孽,不可活。醫生是救死扶傷,不是違反自然的規律。”
葉秋白搖了搖頭道。
“也是,像萬少豪這種禍害,離開了這個世界,也好。”
聽了葉秋白的話語,鐘靈曦覺得這個萬少豪也確實是罪有應得。
兩人說著聊著,便是朝著家的方向去了。
江城國立大學,第一教學樓三樓陽台。
萬少豪看著葉秋白的車離開,咬牙切齒,麵目猙獰。
“過分,太過分了。萬少,剛剛嫂子坐到車上前那個動作,分明就是要去親那個葉秋白。”
吳東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特麼能閉嘴嗎?我傻子嗎?我看不出來?”
萬少豪嗬斥了吳東一口,噴了吳東一臉的吐沫。
“萬少,你這是被綠了。”
棍子哥頭上還纏著一些繃帶,看著葉秋白的車離開,頗為感慨。
經過幾個星期的休養,他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
一開始他感覺葉秋白打斷了他的肋骨,後來檢查發現,並沒有,他隻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你特麼不會說話閉嘴,你們是不是有病?”
萬少豪一聽這話語,徹底急了。自己身邊,怎麼會有這麼兩個臥龍鳳雛?
“咳咳,萬少,不用生氣,我有個朋友,也被綠了,但他現在還是過得挺開心的。”
棍子哥試圖安慰萬少豪,隻是說著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眼眶都是有些發紅了,他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滾!你說的有個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己?你自己做牛頭人,拉上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