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雪,不是我說你,你有時候做事確實有些過分了。”
“人家好歹是你名義上的丈夫,還對你有救命之恩,你這樣對人家。”
“換我是男人,我都受不了,肯定要和你離婚。”
何月腆著臉說道。
夏輕雪聽著,內心五味雜陳,以前她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就因為現在一切都變了,所以,她們的觀點也變了,說話的偏重點也不一樣了。
“我當初要離婚,你們不是很讚成的嗎?”
夏輕雪輕輕一笑,臉上無悲無喜。
“那是以前,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形勢。”
“現在看來,我弟弟的事情,你也幫不上忙了,你也說得對,你前夫是不可能賣你麵子的。”
“讓你去求你前夫,還不如我自己去呢!”
何月臉上都是怪異的神色,她一直以來和葉秋白以好姐妹相稱,她想要翻臉,但是感覺翻臉太快,又顯得自己無情無義,她隻能先這麼裝著了。
“也是,他現在恨透我了。我去求他肯定沒用,你去求他,說不定他能答應你呢!”
夏輕雪冷冷一笑,頗有深意地道。
“那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對了,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怕葉秋白誤會。”
何月拿起自己東西,站了起來,走了兩步,想起什麼,又是對夏輕雪道。
“放心,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夏輕雪笑著道。
“你最好是這樣。反正我指望你是指望不上的了,以後我們還是彆聯係了。”
何月也不多說什麼,直接就是離開了。
走的時候,口中還念念有詞。
何月走後,夏輕雪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自己風光時,她們一個個熱情無比,姐妹長姐妹短的,請她吃飯,幫腔吐槽葉秋白,勸她離婚,一個個都為她的家事操碎了心。
現在眼看自己不行了,她們走得比誰都快。
此時此刻,她想起了葉秋白。
自己以前這麼對他,他從來沒有對她有半句惡語。
而這些被自己視作知心好姐妹的人,現在一個個都凶相畢露。
為什麼以前葉秋白的真誠簡單,自己卻將其看作是普通無用,對他沒有過一分的好。
而這些虛偽的姐妹,卻時常讓她心心念念。
或許,自己也隻不過是個欺負老實人的惡人罷了。
所以,此時此刻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她多想葉秋白現在能給自己一嘴巴子,這樣子她心中可能會好受一些。
但是,她知道葉秋白連恨她都覺得是個麻煩,更彆說要給她一個嘴巴子了。
這麼想著,夏輕雪心中悲涼無比,她給自己倒了一點紅酒,搖了搖,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桌麵上的涮羊肉的水已經燒開了,一應配菜都已經上齊了。
但是人卻沒了,隻剩下夏輕雪一個人了。
服務員小姐走了進來,看見包廂裡麵隻剩下夏輕雪一個人,頓時有些詫異。
“夏小姐?你的朋友們呢?”
服務員小姐有些詫異地問道。
“走了!”
夏輕雪涮著羊肉,吃了起來。
“走了?這不是,還沒開始吃嗎?”
服務員不解地問道。
“走了就是走了,跟吃不吃有什麼關係?”
夏輕雪麵無表情地道,認真地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