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不瞞你說,我這個人的運氣,一向都很好。”
葉秋白聞言,更加是樂了。
“你!”
林遠狠狠地盯了葉秋白,氣得不行。
“林老師,下跪道歉這個事情,你不會就這麼賴了吧?”
“就不怕在江城國立大學抬不起頭,永遠被人戳脊梁骨?”
葉秋白笑著問道。
“你急什麼?你能過一關再說,你要是過不了這一關,下跪道歉的人,說不定是你呢!”
林遠很是嘴硬地道。
自從葉秋白進來之後,梁建生一直有意無意地注意著葉秋白的舉動。
葉秋白和林遠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會議室也不大,這種竊竊私語,他們多多少少還是能聽到的。
“葉老師,看樣子,你今天心情很不錯。”
梁建生揶揄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調查組的人,我也不認識,但是我有種有朋自遠方來的感覺。”
“你說奇怪不奇怪?”
葉秋白聞言,笑了笑道。
“葉老師,希望你等下還能笑得出來。”
常平臉色冰冷。
“咳咳,大家都安靜一下,我來說兩句,現在時間不多了。”
劉國棟輕咳一聲,製止了眾人繼續針鋒相對下去。
“這個配合調查,肯定是要配合調查的。但是,和葉老師無關的事情,也不能往葉老師身上扔。”
“一定要秉公調查,不能在調查工作中,帶入個人情緒,以至於影響公平公正的判斷。”
劉國棟簡單地說了兩句。
“校長,我呢,你儘管可以放心,你應該懂我老張的為人的。”
“要是葉老師有問題,作為他的上級,我願意承擔責任。”
“但是,要是有人故意把臟水潑到葉老師身上,我老張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張景年率先說話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梁建生和常平,最後重點看了一下林遠。
他最提防的就是林遠,在夏家的時候,這小子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他就覺得這家夥心術不正。
“張老頭,你看我做什麼?你這眼神,仿佛在說我潑臟水!”
梁建生注意到張景年的眼神,一下子就是不爽了。
“梁大光頭,我可沒有指名道姓說出來。你不會有什麼受迫害妄想症吧?請你不要對好入座好嗎?”
張景年一臉陰陽地說道。
“張老騙子,你說誰是大光頭呢?你給我說清楚。”
梁建生一聽張景年的話語,馬上就是激動了。
他平生最恨彆人說他光頭了。
看兩人都要打起來了,葉秋白連忙站起來勸架。
“咳咳,梁主任,張教授,你們都彆激動。”
“我來說句公道話,張教授說你光頭這話,雖然難聽,但也是事實。”
“作為老師,教書育人,為人師表,我們應該直麵自己的缺點。”
“禿頭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直麵禿頭。梁主任,我上次就和你說過,禿頭可防可治,隻要端正心態,配合醫生的治療,終有一天,你也能擁有一頭自信的秀發。”
葉秋白站起來,看似公允地說了一堆。
但是梁建生聽著聽著,已經是有七竅生煙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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