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有記起來。但是我相信諸位前輩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對諸位有種親切的熟悉感。”
“我向你們鞠躬是要感謝你們的授業解惑之恩。”
葉秋白直起了身體,對眾人道。
眾人聞言,都是暗自歎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想不起來嗎?”
“小子,你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你當年會突然消失?”
“對啊,到底是誰下的黑手?是不是文學院那幫道貌岸然的聖母?”
“你的記憶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忘記了這麼東西?”
“……”
眾人齊齊發問,葉秋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各位同仁,你們讓秋白自己說,一個一個問題說。”
楊永河看大家逼問得要緊,於是連忙道。
眾人聞言,這才安靜了下來,讓葉秋白有了說話的機會。
“我會忘記了很多事情,是因為我的師父,我師父對我用了一些手段,讓我忘記了很多事情。”
葉秋白吞吞吐吐地說道,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茫然。
“你師父,葉無道?”
此話一出,眾人的眼神,突然古怪了起來。
“大家了解我的師父?”
葉秋白眼神一亮,看向眾人,問道。
“知道,但不算了解。”
“正是因為你師父,你才有機會接觸我們。”
“你師父是很有本事的人,你師父是你的正牌師父,和他比起來,我們隻算是你的半個老師。”
“你師父當年被上層罷黜,然後基本上是行蹤不定,隻會偶爾來看你。”
“最後一次來看你的時候,把你帶走了,從此你再也沒有回過帝都,再也沒有回過科學院。”
“要不是江城國立大學報告上來你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你在江城國立大學。”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回答著葉秋白的話語。
葉秋白聽著,也是有些迷糊,他們說的這些話語,有點用,但不多。
“我師父他要做什麼事情嗎?或者說,他有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情?”
“關於我師父,你們還了解什麼?”
葉秋白眉頭輕皺,又是問道。
“你師父要做什麼我們不知道,但是你師父素來和文學院不和,文學院反對武裝軍方力量,而你師父是軍方代表。”
“我們科學院,也和文學院不和,意見不合。雖然,我們都屬於國家文院。”
“文學院支持大力發展仁愛之心,用仁愛之心,感動敵人的堅船利炮,他們手握重拳,阻止科學院武器的研發,甚至要摧毀國家已有的大殺器。這是你師父和文學院最大的矛盾。”
“你師父被罷黜,大概率也和這些矛盾有關,但肯定也不隻是這些矛盾。”
“你師父為人低調,但是堪稱國家之功勳,他被罷黜,肯定有很多內幕,但是我們這些做學術,做研究的人,不得而知。”
“說得沒錯,我們離開的實驗室,放下了手中的筆,就是任人擺布的存在罷了,我們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都是上麵說了算的。”
“當年你離開,我們很多的相關項目,都停止了。你離開,當然是文學院最想看到的結果。”
“……”
眾人說著說著,竟然有些感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