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西校區麵積實在是有些大,戴立帶著葉秋白,從辦公室到訓練場,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才遠遠看到訓練場的影子。
“葉老師,我們西校區訓練場挺多的。今天武總教練所在的訓練場有些遠。”
戴立嗬嗬一笑,對葉秋白道。
“沒事,倒是麻煩戴院長你了。”
葉秋白笑著客套道。
隻見此刻,一個男人半躺地坐在一塊石頭上,手中提著一個酒葫蘆,偶爾喝上一口。
男人前麵,有上百號學生在操練著,一個個都是光著膀子,手持尖刀。
一番操練之後,上百號學生都是紮起了馬步。
石頭上的男人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朝著剛剛幾個學生的腿部踢了幾腳。
那些學生一個個吃疼,但是不敢叫喊半聲。
這接下來,男人大聲說著什麼,葉秋白能聽到男人的聲音,但是聽不清具體說什麼。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武德勳了。
“葉老師,那位便是武德勳總教練,也就是你要找的人。”
戴立介紹道。
“看出來了。”
葉秋白眯著眼睛,回答道。
說著,兩人便是朝著武德勳這邊走了過去。
“武總教練,有人找。”
戴立在外麵喊了一聲,武德勳看了戴立一眼,又是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戴立旁邊的葉秋白。
他不認識葉秋白,隻是覺得戴立帶著個年輕人過來,有些不對勁。
“原地休息十五分鐘。”
武德勳大喊了一聲。
戴立聽到這話語,才帶著葉秋白走進了訓練場。
走進訓練場之後,葉秋白才看清了武德勳的樣子,他的模樣本來就長得凶狠,加之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傷疤,讓得他整個人都麵相顯得更加恐怖了。
葉秋白看到這個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人不苟言笑,渾身冰冷,太冰冷了。
這種冰冷的氣質,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
但凡是個正常人,恐怕都不會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你就是院長說的,要找我的人?”
看到葉秋白,武德勳率先開口了。
“是的,武教練。我叫葉秋白。”
葉秋白回答道。
“你姓葉?”
武德勳聞言,臉上的傷疤抖動了一樣,目光銳利地看向葉秋白。
“對,我跟我師父姓,姓葉。”
葉秋白回答道。
“戴院長,你可以走了,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
武德勳看向戴立。
“額!”
“好吧,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葉老師,我在外麵等你,你們聊完了,你出來找我。”
戴立一時間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是反應了過來。
這武德勳是不想自己呆在這裡聽著,所以故意下了逐客令。
雖然這樣的行為,戴立感覺很不爽,但是也沒有辦法,他明知道武德勳就是這樣的人。
“辛苦戴院長了。”
葉秋白道謝了一聲。
戴立聞言,隻是笑了笑,微微點頭,然後便是退了下去。
站在這個靠近武德勳的位置,葉秋白能明顯聞到武德勳身上的酒味,但是他神色不動,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反應。
“葉家後人,竟然是個弱不禁風的讀書人?一個老師,拿著粉筆板書還可以,除此之外,你能做什麼?”
武德勳用銳利的眼神盯著葉秋白,圍著葉秋白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葉秋白,想要從葉秋白身上找出一些特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