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得不對,是說得太對了。”
劉國棟愣了一下之後,連忙搖了搖頭。
“葉老師,這個萬少豪常年出入風月場所,在警局被關了幾天之後,覺得以後可能會坐牢,以後很可能會長時間碰不到女人。”
“所以,這家夥在夜總會折騰了一天一夜,終於是出事了。”
張景年搖了搖頭,苦笑道。
“葉老師,你這也看得太精準了。”
“中醫望聞問切,你在望聞問切這四個方麵的本事,真的讓我們這些老東西都望塵莫及。”
劉國棟感覺有些挫敗。
大家都是人,可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都是經驗之談而已。我一兩個月之前見過這個萬少豪,要是那個時候,這個萬少豪能節製,他可能還有點挽救的可能。”
葉秋白謙遜道。
“一兩個月前,你就看出來了?”
張景年更加是詫異了。
“葉老師之前見過這個萬少豪,第一天來學校,就遇上了。我當時也在現場。”
劉國棟說道。
“葉老師,這以後,我們還是要多交流交流,特彆是在中醫診斷方麵,我感覺我還有很多東西跟你學。”
張景年摸了摸下巴。
“張教授言重了。你是前輩,是我向你學習才對。”
葉秋白多少有些受寵若驚。
這張景年作為江城國立大學醫學院中醫係的係主任,其專業能力,自然不是不容置疑的。
重要的是,他在業界之內的名聲和威望還非常高。
這樣的一個前輩高人,卻聲稱要跟自己學習,他如何能淡定。
“葉老師,你和我們這些老家夥可不一樣。你現在的成就和能力,已經在我們之上了。”
“你未來的前途,更加是不可限量。我江城國立大學,恐怕也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未來肯定會去往更高的科學殿堂。”
劉國棟拍了拍葉秋白的肩膀,頗為欣賞地道。
“未來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但是現在在江城國立大學,我有很多很好的同事和朋友。也有很多很好的學生。”
“江城國立大學‘公誠勇毅、為國鑄劍’的校訓我非常喜歡。”
“我每次看到學校正門‘麵埋黃土,為國鑄劍’的雕像,都會非常感慨。”
“一個高等學府,要以忠義為脊梁,以科學為理念,才能為社會和國家貢獻自己的力量,撐起一個大家和千千萬萬個小家。”
“所以,我應該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離開這裡。”
葉秋白透過樓梯間的窗戶,俯瞰外麵的風景,一副頗為感慨的樣子。
劉國棟和張景年聞言,都是微微點頭,聽到這話語,都是有些感動。
“能得到葉老師這麼高的評價,我感覺非常有成就感。”
“我基本上把一輩子都給了江城國立大學,感覺值了。”
劉國棟笑了笑,有些高興的樣子。
“葉老師,這個萬少豪基本上沒治了,但是根據我江城第一人民醫院的老朋友說,理論上,存在能治好萬少豪的人。”
“當然,這個治好是指讓萬少豪能讓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男人的能力,恐怕隻能永遠喪失了。”
“葉老師,我挺好奇能不能治好萬少豪的。”
張景年掂量了一下,笑著道。
“有一定把握。但我不會選擇出手,醫生也是有原則的,自古自作孽者,不可活。醫者不救求死之人,不救不忠不義、不仁不孝之人。”
葉秋白聞言,回答道。
“當然,我也隻是好奇。”
張景年微微點頭。
“葉老師,我們兩個就是找你說說這個事情。葉老師,你要是有事情忙的話,就去忙吧!”
劉國棟對葉秋白道。
“那我先去忙了。”
葉秋白聞言,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