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不勝酒力。”
葉秋白被一眾人簇擁著,有些盛情難卻。
“葉老師,你放心,我們不會嫌棄你的,你將就著喝就行了。”
紮西特一副理解葉秋白的樣子。
“但是,我要開車回去。”
葉秋白又是道。
“讓我的隨從,幫你把車開回去就好了。”
紮西特又是道。
“好吧!”
葉秋白無奈,隻能是答應了下來。
剛剛進入包廂,葉秋白便是發現桌麵上很多瓶紅酒,看上去都是不便宜的貨。
看來,今晚是想要不喝都不行了。
“葉老師,我先來敬你一杯,我們一起談論音樂,一邊喝酒。”
“用你們華夏語說,我乾了,你隨意。”
紮西特很是熱情地道,說著,一飲而儘。
葉秋白見狀,也一飲而儘。
這個包廂,和彆處的包廂不太一樣,這是一個音樂主題的包廂,裡麵什麼樂器都有。
紮西特的一些同伴進來之後,便是主動彈起吉他,演奏出極為動人的旋律。
一時間,包廂之中,觥籌交錯。
音樂、紅酒、高談闊論,然而,隨著酒局的進行,紮西特等人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基本上,每個人敬酒,葉秋白都會接著,按照這個情況來說,葉秋白是全場喝得最多的。
但是當他們喝到有醉的感覺時候,葉秋白已經是笑容可掬,神智極為清醒。
這是怎麼回事,這葉老師不說自己不勝酒力嗎?你管這叫不勝酒力嗎?
“葉老師,你難道沒有一點感覺嗎?”
紮西特一隻手搭在葉秋白肩膀,打了個嗝,一股濃烈的酒氣從喉嚨處直衝天靈蓋。
三個小時過去,現場已經倒下了一大片,就算是沒喝醉倒下的,也是臉紅耳赤,眼神恍惚,走路都不能走直線了。
“感覺?什麼感覺?”
葉秋白言語清晰地問道。
“醉的感覺,你不說你不勝酒力嗎?”
紮西特問道。
“其實,我也有點醉了。”
葉秋白勉強一笑道,紮西特的問題,多少讓他感覺有些難以回答。
“不,你一點都沒有醉,你根本就不是不勝酒力。”
“不過,這不重要,來,我再敬你一杯。”
紮西特說著,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諸位,我們再敬葉老師一杯。”
紮西特舉起酒杯,看向自己的同伴們,發現一眾人已經是東倒西歪了,陣亡人數,已經超過一大半。
“敬葉老師一杯。”
“敬!”
“……”
身後,零零星星的聲音傳來。
葉秋白聞言,隻能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幾人一起舉杯,一飲而儘。
這一杯下肚,剩下的人,也都倒下了。
“紮西特先生,我再敬你一杯。”
看紮西特迷迷糊糊的樣子,於是道。
“好。不過,我感覺自己不行了,再喝就倒了。”
紮西特感覺眼睛都睜不開了。
但是,他還是迷迷糊糊地和葉秋白碰了一杯,一杯下肚,他半躺在椅子上,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此時此刻,整個包廂的人,都是東倒西歪的,有的躺在地上,有的靠在椅子上,有的伏在桌麵上,一個個都是不省人事,呼呼大睡。
包廂之中,站在的人,隻有葉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