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不是內鬼內線,是朋友。”
“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朋友多走遍天下也不怕!”
張景年連忙應和。
“這個你們不用解釋,我都懂。”
葉秋白笑了笑道。
“懂就好。”
劉國棟和張景年都是點了點頭,似乎放心了一些。
“所以,你們要找我是要乾什麼,商量什麼事情?”
葉秋白問道。
“我們是感覺到了危機感。你說,這帝都大學和京華大學都在搞義診,他們的熱度,會不會比我們的熱度更加高?”
“我們會不會競爭不過他們,我們是不是應該采取一些什麼措施,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劉國棟摸了摸下巴,一臉的憂愁。
“對啊,葉老師,你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算是見多識廣,我們想聽聽你的意見。”
張景年也是說道。
“我想想。”
葉秋白並沒有馬上給答案,而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樣子。
“校長,張教授,我覺得吧,順其自然就好。”
葉秋白思考了良久,才回答道。
“順其自然?”
一聽這話語,劉國棟和張景年都是懵逼了,異口同聲地說道。
“對,就是順其自然。如果要再加一條,就是堅持本心。”
葉秋白點點頭道。
“堅持本心,順其自然?”
劉國棟摸了摸下巴,琢磨葉秋白話語中的深意。
“其實,我組織這一次義診,出發點在於培養學生的能力,其次就是公益性。”
“至於熱度這些東西,我覺得都屬於我們的意外收獲。”
“這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不覺得帝都大學和京華大學的義診可以對我們造成什麼衝擊。”
“雖然我沒有接觸過帝都大學和京華大學,但是在我的記憶印象中,這兩個大學,都不是那麼純粹。”
“所以,我覺得他們的義診,一定不會比我們的義診純粹。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葉秋白繼續解釋道。
“你的意思,帝都大學和京華大學的義診會出問題?”
張景年眉頭輕皺。
“這個不好說,我們可以走著瞧。眼下,其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這麼多年來,江城國立大學的立校宗旨,不就是務實低調嗎?我們總不能因為要和帝都大學、京華大學競爭,就忘記我們的初心吧?”
葉秋白又是繼續道。
劉國棟和張景年聞言,也都是微微點頭,對葉秋白的話語表示認同。
“眼下最重要的是,管好我們參加義診的老師,不要出現什麼意外,讓義診活動正常進行下去。”
葉秋白再次道。
“看來是我們反應過度了。”
“說實話,還是葉老師冷靜和清醒。”
劉國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爭和不爭,爭讓人麵目醜陋,不爭讓人體麵。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誰醜陋誰體麵,群眾心中自然有一杆稱。”
葉秋白又是笑了笑。
“葉老師,這義診,你是把控大局的人。”
“我等下就發個通知,讓參加義診活動的老師們和同學們,都要聽你的安排。”
劉國棟想了想,又是說道。
“葉老師本來就是把控大局的人,參加一陣的老師和同學,葉老師都會和他們說清楚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