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警察,怎麼會徇私呢?”
王隊長看向趙富貴,有些不悅地道。
“那你馬上把他給我抓起來!我的人,全部都倒在地上。”
趙富貴急忙道。
“你在教我做事?”
“你的人是倒在了地上,但我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是吧?誰告訴你誰倒在地上,就誰有理的。”
王隊長更加不悅了,眉頭一皺。
“什麼不分青紅皂白?我的人被傷了,都倒在地上,他犯了故意傷害罪。”
趙富貴又是說道。
“警察叔叔,這老畢燈說謊,分明是他帶人要砸葉老師的攤子,還要打葉老師和他的學生。”
這個時候,一個戴著紅領巾、胖墩墩的小學生說話。
胖墩站出來說話之後,眾人感覺他的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豔了。
“就是,什麼故意傷害罪?這老畢燈是金鑫醫院的院長,江城國立大學的義診口碑好,影響了他們的生意,所以他今天是帶著人過來砸場子的。”
“我看,應該抓起來的是金鑫醫院這幫狗東西,去過他們醫院看病的都知道,這幫人就是吸取民脂民膏的吸血鬼,亂開藥、亂收費,甚至還賣假保健品坑害人。”
“集美們,集帥們,大勾八們,這金鑫醫院太下頭了,我要要勇敢地站出來支持江城國立大學的師生們,我們一起為他們發聲,今天我們不為他們發聲,他日誰為我們發聲?打倒金鑫醫院,打倒無良醫院,打倒無良醫生。”
“……”
此時此刻,現場響起了熱烈的反對聲。
王隊長看了看眾人,又是看了看地上掙紮的一眾打手,他最後目光落在趙富貴身上。
“趙富貴院長,大家說的,都是事實嗎?這麼多人看著,總不能大家商量好一起冤枉你吧?”
王隊長眉頭輕皺,他對這個肥頭大耳的趙富貴並沒有什麼好感,奈何現在要公事公辦,也實屬沒有辦法。
“事實?”
趙富貴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說什麼。
“你帶人砸人家攤子,還要打人家學生,這是事實嗎?”
“不要妄圖說謊,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王隊長重複問道。
“砸攤子,確實是事實,但我是有理由的。他們讓沒有行醫資格的學生行醫。”
“我們金鑫醫院作為正規的醫院,看不得這種不合規的行為存在。”
“所以,今天我帶著人來,是為了替天行道。”
趙富貴越說越起勁,感覺自己的理由越發完美。
“是不是替天行道,你自己心裡清楚。但是現在是法治社會,並不需要你替天行道。”
“當葉老師他們的義診是不是合規,我不知道,因為那不歸我管,那歸江城衛生局管,你可以谘詢江城衛生局。”
“我們現在先處理你砸彆人攤子的事情。”
王隊長眼神冷漠地看著趙富貴,冷冷地道。
“王隊長,一起處理吧!這趙院長早就向我們舉報了,還讓我們過來處理,看來我還是來遲了。”
這個時候,一輛公務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男人穿著很簡樸,身邊帶著幾個助手,這些個助手都是西裝革履的樣子,胸口帶著工作證,工作證上能明顯看到江城衛生局幾個字。
這為首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何詩雨的父親何玉生。
“是何處。今天這事情,恐怕是要我們兩家聯合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