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師,你還好吧?”
葉秋白關切地問道。
“還好,可能是有些上頭了。”
陳怡撫了撫額,輕呼一口氣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
葉秋白又是道。
陳怡這麼踉踉蹌蹌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也不好交代。
“話說,葉老師,你之前鬼鬼祟祟地跟梁主任和常副主任說什麼呢?”
陳怡一邊走著,一邊問道。
“也沒什麼,一些私事。”
葉秋白笑笑。
“你和他們還能有私事?”
“說實話,他今天能過來和你敬酒,我都感覺挺意外的。”
陳怡看了葉秋白一眼,有些好奇。
“梁主任這個人,有時候雖然討厭,但是他和林遠這樣的人,還是有區彆的。”
“在學校裡麵,我們是對手,會針鋒相對。但是這種競爭,總體來說,隻是學術上持有不同看法,並不是原則和底線上的不同。”
“所以,拋開學術上的成見,我和梁主任他們,也沒必要跟仇人一樣。”
葉秋白回答道。
“梁主任這人,雖然有些小氣,但很多時候,還是公私分明的,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能在江城國立大學做了那麼多年的醫學院主任。”
陳怡也是點點頭。
“鑰匙給我,我幫你開門。”
說話間,兩人便是出了電梯,來到陳怡家門前。
陳怡聞言,在自己包包裡麵找了找,隻是找了許久,沒有找到。
“要你來找找,就在包包裡麵,我可能有些迷糊了。”
陳怡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其實,她多少有些納悶,葉秋白比自己喝得多太多了,但是葉秋白那樣子,似乎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
這麼臭男人的酒量,到底是好到了什麼程度?
葉秋白拿過陳怡的包包,找了找,便是從包包裡麵找出了鑰匙。
“這一串是吧?”
葉秋白問道。
“對。看來,我真是喝糊塗了。”
陳怡輕呼一口氣。
“是哪條鑰匙?”
葉秋白問道。
“是黑色的那條,插進去,擰一下就好了。”
陳怡又是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都是黑色的,你說的是哪條?”
葉秋白很是納悶。
“又黑又粗那條。”
陳怡脫口而出。
葉秋白聞言,一頭黑線,但還是試了一下,插進去,擰了一下。
果然,門馬上就開了。
“這不是密碼鎖、指紋鎖嗎?為什麼非要鑰匙?”
葉秋白有些無語,嘀咕了一句。
“我迷糊了,你怎麼一點醉的樣子都沒有,你是鐵打的嗎?這麼能喝?”
陳怡白了葉秋白一眼,說著,她摸了摸開關,打開了燈。
隻是,打開燈的瞬間,葉秋白一眼便是看見沙發上放著的淩亂的衣服。
這沙發上,除了普通的衣服之後,還有貼身的衣物,黑色的,蕾絲的,很是性感。
打開燈之後,葉秋白便是一覽無餘。
這個時候,陳怡也是意識到了葉秋白不對勁,她瞬間清醒很多,眼睛瞪大大的。
原本布滿紅暈的俏臉此刻更加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