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會陪著你。”
“來,吃個肉包子。”
陳怡一副坦然的樣子,說著,給葉秋白夾了個肉包子,葉秋白也是低頭吃了起來。
這接下來的兩三天的時間,葉秋白要麼是在家陪鐘靈曦和陳怡,要麼就是和兩人出去到處走走。
但基本上不會去很遠的地方,都在江城的地界,除了去各種風景點走走之外,還有就是陪兩人購物和下館子。
其實,因為“夢”的原因,無論是鐘靈曦還是和陳怡,這幾天都刻意給葉秋白更多的關心。
兩人似乎都在刻意哄葉秋白開心一樣,這讓得葉秋白內心有些感動。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而且還是兩個。
至於崔曉的病情,葉秋白基本上每天都會打電話詢問郭醫生,甚至還和崔曉視頻,線上給看看情況。
總體來說,崔曉的恢複情況,是非常樂觀的。
正如江醫一院的專家們認為的那樣,崔曉的手術,是非常成功的,是完美的手術。
崔曉這幾天的恢複,也說明了這一點。
不知不覺,兩三天的時間就是過去了。
周三,清晨。
一縷微弱的陽光透過窗簾溜進了葉秋白的房間,沉重靠在葉秋白的懷裡,睡得正酣。
可能是因為昨晚的辛勤勞作原因,她的俏臉上,殘留著一些迷人的紅暈。
即使在睡夢中,依舊是這麼緊緊地貼著葉秋白,可見昨天晚上,兩人是何等的濃情蜜意。
可見葉秋白的表現,是讓陳怡何等地滿意。
“呼!”
葉秋白又是突然睜開了眼睛,他一開始眼神有些迷糊,但逐漸清晰。
還是夢,又是夢。
“怎麼了,臭男人,又做夢了?”
葉秋白的動作,也是驚動了陳怡,她也醒來了。
醒來之後,她發現葉秋白身下又是濕噠噠的,出了很多汗。
“做夢了。”
“我好像,聽到她說話了。”
葉秋白眼神愣愣的,表情凝重。
“她說什麼了?”
陳怡問道。
“她好像,喊我小叔!為什麼她會這麼喊我?”
“我除了師父,還有其他的家人嗎?我不是一個孤兒嗎?”
“我聽到她的聲音的時候,好像要想起什麼事情,頭就好疼好疼,就像現在這樣。”
葉秋白抓住了自己頭發,咬著牙,承受著劇烈的頭疼。
“臭男人,你怎麼了?”
陳怡看這情況,馬上就是急了。
“我忘記了很重要事情,我要想起來,現在就想起來!可是我的頭,好疼好疼。”
葉秋白閉著眼睛,額頭都出冷汗了,看得出來,他非常痛苦,
“不想,我們不想!我們不想了,想不起來就算了。”
“不要為難自己,好嗎?答應我!”
陳怡看葉秋白痛苦的樣子,心疼得將他的腦袋抱進了懷裡,看葉秋白這樣子,她有種心如刀割的感覺。.gonb.oΓg
被陳怡抱在懷裡,葉秋白逐漸平靜了下來,但是平靜下來的過程之中,他還是氣喘籲籲,他似乎用了非常大力氣,去抵抗剛剛的痛苦。
看到葉秋白安靜下來,陳怡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她緊緊地抱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生怕他下一刻就被痛苦侵襲。
“我沒事,隻要我不去回憶,就不會有事,就不會疼。
葉秋白直起了身子,對陳怡道。
從這個女人身上,他感受到了溫暖。
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有兩個將他視若生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