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雪也是上了床,蓋好被子,準備休息了。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夏輕雪身體有些疲憊,但是,她並沒有馬上睡著。
“秋白,你睡了嗎?”
夏輕雪輕聲問道。
“怎麼,有什麼事嗎?”
黑暗中,葉秋白睜開眼睛,問道。
“那個折疊椅,怎麼睡得說服,要不,你睡到床來吧?”
夏輕雪俏臉微微一紅,對葉秋白道。
“這不好吧?”
葉秋白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好的,我這病床這麼大,完全能睡兩個人。”
夏輕雪無所謂地道。
“咳咳,男女授受不親,睡一個床上,不好。”
葉秋白老臉一紅。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
“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到處亂說的人。”
夏輕雪又是道。
“還是不好。”
葉秋白還是堅持,這折疊椅是睡得不舒服,但和夏輕雪睡在一起的話,總感覺怪怪的。
“嘎吱!哢嚓!”
突然,折疊椅傳來兩聲聲音,然後,直接塌了。
“怎麼了?”
夏輕雪一聽這動靜,急忙問道。
“沒事,這折疊椅塌了。”
葉秋白從塌掉的椅子上起來。
“沒傷著吧?”
夏輕雪打開了燈,看到椅子已經被葉秋白壓得不成樣子了。
“倒是沒傷著。”
“我再去醫院後勤拿一張。”
葉秋白站起來,說道。
“現在都快三點了,醫院後勤早就休息了,他們不是二十四小時值班的。”
“算了吧,你也睡床上好了。”
“這床那麼大,我一個人隻能睡這麼點地方。”
夏輕雪對葉秋白道。
“那好吧!”
葉秋白聞言,隻能道。
不多時,燈又是關了,葉秋白沒有辦法,隻能按照夏輕雪說的,上了床。
兩個人,就這麼睡在了一起,葉秋白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古怪。
“葉老師,我感覺以前的自己,真的很可笑,狹隘又可笑。”
睡下之後,夏輕雪並沒有馬上進入睡眠的狀態,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她感覺自己的傾訴欲特彆旺盛。
雖然有些困,但還是想借著這個和葉秋白單獨相處的機會,和葉秋白好好說說話。
“不都已經過去了嗎?”
“你怎麼還總是想以前的事情?”
葉秋白反問道。
“不是想。是反思和總結,人隻有反思和總結,才會進步,才會覺醒,難道不是嗎?”
夏輕雪辯解道。
“你這麼說,確實是有些道理。”
“但以前的事情,我早就忘記得差不多了,你還總是放在心裡做什麼。”
“一個失去記憶的男人,和一個被包辦婚姻的女人結婚,本來就是挺荒唐的事情。”
“如此這般,最後是怎麼樣的結果,都不足為奇。”
葉秋白非常淡定地道。
“爺爺的決定,我無法反抗。排斥的情緒,在內心滋生,讓我變得極端,變得麵目全非。”
“不得不說,經曆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
夏輕雪頗為感慨地道。
“那是當然。”
“不過,都這麼晚了,你還不困的嗎?”
葉秋白笑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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