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曼的車很寬敞。
因為她是做經紀人的,車上的保密措施做得極好。
具有良好的防震功能。
副駕駛的椅背被放下來之後,本應該寬敞得足夠讓人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可這裡,卻是容納不下兩個人的。
秦奚訣攥緊喬曼的手指,骨節分明的手指強而有力的擠入喬曼的手指縫隙中。
他指尖有常年拿筆後形成的薄繭。
喬曼兩隻手被他這般扣住,動彈不得。
她抬了抬眼。
停車場角落裡沒有燈光,清冷的月光透過車窗撒進來。
她見到男人漆黑的雙眸裡閃動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意。
“你……”
喬曼剛開口,男人便堵住了她的唇。
他像是急於要宣泄什麼。
如狂風入境,席卷而過,尖利的牙齒磕碰到了唇瓣,一陣刺痛麻軟。
喬曼微微皺了皺眉頭,微抬下頜,想叫秦奚訣溫柔一點。
可秦奚訣沒給喬曼後退的機會,甚至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她。
以吻封緘。
在這種事情上,不用彆人教,自然而然的也就會了。
喬曼微微給他一些回應,男人便會愈發賣力。
在……,喬曼嗚咽了一聲,可卻被秦奚訣儘數吞入腹中。
秦奚訣尤覺得不夠……
他終於鬆開了喬曼的手指,提起她的腰,將人用力往上一帶。
這是喬曼第一次覺得,她的車過於狹窄。
她被秦奚訣扶著腰,坐……
……
宴會已經接近尾聲了。
有人陸陸續續的到停車場取車回家。
鮮少有人注意到在角落裡的這輛停留許久的車。
車輛在輕輕地顫動著。
偶爾有彆的車燈掃過的時候,這輛車的顫動便會微微一頓。
但待到無人注意的時候,這種不正常的震顫會更加瘋狂。
……
…………
秦奚訣一直都是一個人住。
秦家父母的感情不好,早些年離了婚,秦奚訣誰也沒跟,要了一套房子,還沒成年的時候,就一個人住在這裡。
如今住在這裡的時間,已經遠遠超過了住秦家的時間。
隻有很偶爾的時候,秦奚訣的媽媽會來一趟。
但大多數時候他媽媽都在國外旅遊,不怎麼回來。
從小就習慣了一個人,秦奚訣的感情也比旁人淡一些。
並非沒有,隻是懶得顯露。
夜色漸漸深了。
停車場的車已經走得差不多,窗外夜風透著涼意,喬曼裹著秦奚訣的西裝在副駕駛睡著。
秦奚訣靠著車窗,原本一絲不苟係起來的領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扯了下來,領口的扣子掉了一顆,鎖骨上有幾道紅色劃痕。
車裡的氣息透著靡亂,座椅變得斑駁。
秦奚訣下了車,繞到副駕駛座門前,彎下腰,剛穿過她的膝窩,要將她打橫抱起的時候。
喬曼擰緊了眉頭,嘟囔了一聲什麼。
她也沒睜眼,抬起手,手掌軟綿綿地拍在了秦奚訣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