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天也沉默了下來,他想了一會兒說道:“少爺,你也彆想太多,我感覺應該不會,比起苗人穀來,咱們的山頂彆墅和青城觀可好下手太多了,也沒見有什麼意外。”
“不一樣,苗人穀在地下,裡麵發生了什麼都沒有人管,而那些雇傭兵不一定不敢來青城撒野。”
王霸天點了點頭:“也是,金良兄弟曾經和我說過,華夏是雇傭兵的禁地,國際上的很多雇傭兵組織都不敢接華夏本土的任務。”
“嗯,苗人穀在深山,而且在是在地下,那裡本來就是法外之地,而且張赤龍也知道進入苗人穀的方法,苗人穀也沒有對入穀的人員采取任何的安檢措施,這是一個極大的漏洞。”
王霸天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先彆考慮這個了,想再多也沒用,但願巫雲能趕得上,再說了,苗人穀有那麼多能人,張赤龍最多也就是去把他們的家屬營救出來。”
我轉頭看了看窗外,想再多沒用倒是真的,不過張赤龍如果隻是想營救七怪的家屬,根本就不用這樣大費周章。
因為我本來也沒想殺那些家屬,他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來和我談,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
而是讓雇傭兵參與進來,一旦這些雇傭兵殺了苗人穀的人,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苗人穀這麼一個能生財的地下世界,要說他不覬覦,打死我都不信。
不一會兒,車停在了青城觀外,我在胡翠的攙扶下下了車。
看著眼前的小道觀,我心中安然,時隔這麼多天,我終於回來了。
“秋曼妹子,少爺回來了。”王霸天下了車一邊喊一邊推開了道觀的門。
“秋曼妹……”王霸天這次的話沒說完,突然停住了嘴,趕緊衝了進去,嘴裡大聲喊道:“少爺,出事了!”
我緩緩走到門口,看了一眼裡麵的情景,頓時愣在了原地。
道觀的小院中一片淩亂,道觀的那條黃狗橫死在石子路上,裡麵所有的雞也全部被殺死了,菜園子裡麵亂七八糟的,像是被強盜洗劫過一樣,雞犬不留。
“擦他大爺的,這到底是誰乾的!!!”王霸天大聲喊道,直接衝進了堂屋,然後大喊了一聲柳爺爺。
我忍著劇痛,快步衝進了堂屋,堂屋之中,那一排排神龕全部東倒西歪的,而在堂屋正中間的橫梁上,一條打了死結的繩子纏著柳下陰的脖子,把他高高的吊在了橫梁上。
王霸天抱起柳下陰,胡翠趕緊去旁邊的窗框上解開了繩子,把柳下陰放了下來。
王霸天第一時間用手放在了柳下陰的頸部,然後看著我搖了搖頭。
“媽的,剛才我去接你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給家裡打電話,快!”我說著轉身走進了右邊柳秋曼的臥室,裡麵空無一人。
又跑到旁邊的柳下陰的臥室看了看,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
兩個房間都被翻的很亂,能藏人的地方都被打開。
柳秋曼和白狐,居然不見了!
王霸天的電話打通,是陰通子接的,家裡一切安好,並沒有什麼異常,王霸天叮囑他們暫時都去地下室,在我們沒有回來之前都彆出來。
掛上電話,王霸天開口問道:“少爺,沒找到秋曼嗎?”
我搖了搖頭,看著已經死亡的柳下陰,滿臉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