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高麗後期披露的數據,這次防守方直接虧損超過3000億!間接虧損萬億以上,相當於高麗半年的gdp,堪比當年‘雙子事件’的影響。
而這次的‘星墜高麗’風暴眼已經醞釀完成,風暴勢必會影響周邊所有人,剛見了血的空頭們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所有人都是這次是因‘熔爐案’和‘玩物案’導致的這場盛宴,這也讓許多公司開始自查。
萬一他們也有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恐怕一旦暴雷,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隨後隨著最高負責人因民意引咎辭職後,呼聲最高的女檢察官金惠當選,用幾乎雷霆手段,將所有涉及‘熔爐案’和‘玩物案’的主犯生之以法,最高死刑,最輕無期。
第一次打破了財閥們手中的免死金牌。
舉國歡慶。
都以為迎來了一個嶄新的時代。
但是忘記了,那把椅子,隻是換了一個人坐而已。
一切都沒有改變。
......
蔣芸的私人飛機降落在大夏京華時,風暴的餘韻已經開始西決素可泰,但是蔣芸的目光已經放在了東瀛。
“做完這一場,星河就能上市了。”蔣芸板著小臉,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數據。
“蔣總收手吧,外麵全是韭菜的眼淚啊。”王世風伸了個懶腰輕笑道。
“你不知道很多事情,開始容易,結束難嗎?”蔣芸瞥了眼王世風。
“這話聽起來,還怪讓人害怕的。”王世風乾咳一聲“這次收獲如何?”
“你自己算不出來?”蔣芸懶得理他。
“浮盈當然能算出來,200億進去,700億出來,但是優質資產是不好算出來的,誰知道你在做空彙率的時候,放出去多少杠杆。”王世風笑了笑。
當出現金融風暴的時候,空頭不隻是賺取真金白銀的浮盈,這隻是開胃菜,真正有遠見的空頭都是盯著優質資產下嘴,那才能吃的滿嘴油。
蔣芸直接狙擊了高麗第三大的花郎銀行,這家市值千億的銀行,有多少優質資產債券無人知曉。
當熊市降臨的時候,市麵上的錢基本就不再流通了,銀行也會選擇收緊貸款防止擠兌,花郎銀行就是反應太慢,直接被蔣芸咬死的。
90的公司都是負債經營狀態,一旦因為空頭導致股價貶值,流動資金縮水,那就是致命的,因為股價是依靠營銷來維持的,營收是依靠產品和銷量,產品是需要原材料和人工成本的。
當現金流斷裂,那麼公司發不出工資進不了原材料,就無法生產產品售賣,這樣一來就會直接導致為惡性循環。
所以這個時候公司就會想儘一切辦法來尋找現金流,這個時候,誰手裡有錢,誰就是真正的大爺,可以隨意坐地起價,蔣芸當時的星光資本就是最有錢的。
比如公司大樓,平時價值一千萬,這個時候蔣芸說它隻值錢500萬,那麼沒有其他渠道籌錢的公司,走投無路即便折價一半也要抵押,至少這個時候拿到錢,還有可能盤活公司,或者直接飛走。
在這個時候,蔣芸在高麗,就像是走進一家打折商場,所有商品不但打折,而且還可以砍價,蔣芸在商場裡買了多少打折商品,等市場環境好了以後,就可以賺到同等,甚至多倍利潤。
這些優質資產才是最大的收益,比如這次收購了高麗第二大半導體公司喜星電子,這家原來市值200億的公司,蔣芸硬生生的反複用做空和軋空原材料期貨的手段,最後用40億給強行收購了。
就像是古代每逢大災大難時,必然富人開倉施粥,給難民一條活路,美名其曰積德行善實際背後一肚子陰謀詭計。
已經餓到山窮水儘的難民們見終於有吃的了,會不顧一切的拿出身上所有之前的東西來換取更多的糧食,這時候,什麼黃金翡翠珍寶古董,房產地契都是一堆廢紙石頭,能用這些東西換一鬥米,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天大的便宜。
而還有部分帶著妻兒子女的,意識到自己養活不了一家人,與其一家人一起餓死,還不如將妻兒子女賣給富人為奴為婢,至少他們能活下去。
而富人們則是含淚收下這一切,還會被難民們磕頭感恩,千恩萬謝,稱其為良善人家。
卻未必知道,他們所經曆的劫難,正有可能這些大慈大悲的良善人家造成的。
這次高麗破產大大小小公司上百家,其中有多少有資質差落到蔣芸嘴裡,王世風也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一定不少。
“賺多少也跟你沒關係,該給你的我可都給你了。”蔣芸不搭理王世風。
這次活動鳴默基金出資70,目前盈利700多億中,有將近500億是鳴默的盈利。
一轉身,鳴默基金賬麵上就有了650多億美刀的現金。
這麼多錢,如果靠著王世風運營星河傳媒,至少需要十年時間,每年最少要煽動一百億人次的情緒波動才行。
而蔣芸隻用了不到三十天,一進一出。
不但賺到了王世風嘔心瀝血十年都未必能賺到的錢,同時還將一個高麗,直接打退五年經濟發展。
金融不但不產生任何價值,金融甚至還會毀滅價值。
當資本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它的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流著鮮血和肮臟的東西。
所以王世風永遠玩不明白金融。
即便他知道什麼時候給蔣芸遞刀,但是他不知道從什麼角度下刀,以及什麼時候收刀。
“如果你想,這次我們或許可以嘗試控股索法集團。”蔣芸沒有注意到王世風眼底閃過的鬱結,摸著下巴問道。
“索法這麼菜嗎?這次我可沒有什麼重大利好消息給你。”王世風回過神,輕笑道。
“索法現在市值1200億左右,而我們有700億的現金,你覺得我們需要什麼利好消息?”蔣芸挑眉笑道。
“你最近笑容變得多了。”王世風打量著蔣芸,柔聲笑道。
“嗯?”蔣芸聞言收斂了笑意,輕咳一聲。
“高興就高興唄,裝什麼高冷啊。”王世風伸手捏了捏蔣芸的臉。
“放肆!”蔣芸臉頰蹭的一些紅了,像是觸電一邊縮到窗邊,羞惱的瞪著王世風。
而王世風神情差異的盯著自己的手指。
剛才碰到蔣芸的一瞬間,他似乎感到一股電流透過。
不是靜電,他很清楚。
“你乾什麼,敢碰我把你爪子剁了!”蔣芸驚呼一聲,拍開王世風是伸過來的手。
感受到手背上的痛感,王世風疑惑道皺起眉。
難道是錯覺?
真是靜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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