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這個蠢豬!我要問候他全家!走!一起去問候他全家!不!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在人群熱議的時候,前麵一隊隊黑靴子突然出現。
“讓開,都讓開,皇城司辦案。”
人群這才乖乖讓出一條道來。
皇城司從大街上招搖過市。
“咦,那輛馬車好像是當今殿前司副指揮使高俅高太尉的馬車?”
“高太尉,你沒看錯吧?”
“我絕對沒有看錯!”
“怎麼突然之間出現那麼多黑靴子?”
“而且高太尉親自出動,恐怕是要發生大事啊!”
“……”
過了一會兒,高俅在何府的門口下了馬車。
高俅看了看這氣派的何府,問何彬說道:“你們老何家,還挺富裕啊!”
“高太尉說笑了,下官隻是一介武夫,哪敢與當今宰相攀親戚。”
“還好你跟他不是親戚,不然今天你就完蛋了!”高俅笑了笑,“走!進去!”
門口的家丁走過來,看著這群皇城司,說道:“不知諸位上官來相府家何事?”
“這宰相門前的家丁說話語氣都比一般人要霸氣。”高俅對著旁邊的何彬說道,“看見沒,這就是宰相的威嚴,連我平日見到何相公,那都得鞠躬行禮,即便是官家文德殿前的殿前司班直也不例外!”
高俅說的倒是對的,唐宋的宰相地位非常高。
畢竟是百官之首,彆說殿前司諸班直,即便親王們對宰相也尊重有加。
那幾個家丁聽到高俅的這番話,不由得驕傲起來。
這時,裡麵走出來一個中年人。
“喲,這不是高太尉嗎,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說話的是相府管事盧敬。
“沒事,找你家何相公敘敘舊。”
“不好意思,何相公剛處理完公務回來,累了,要不改天吧?”
好在是高俅親自來,這要是何彬他們,怕是進不去門。
高俅笑道:“改天恐怕不行。”
“高太尉有什麼話,小人可以代勞傳達給何相公。”盧敬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但這微笑卻給人一種拒之千裡的冷漠。
“你要啊,好啊!”高俅將趙官家親筆禦批的調查令拿出來,“你有這個資格傳達當今皇帝陛下的聖諭嗎?”
盧敬愣了愣,立刻說道:“高太尉裡麵請。”
高俅走到盧敬麵前,用雙手幫盧敬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
說完,高俅便帶著人一路走了進去。
右腳剛踏進去,高俅突然說道:“對了,把相府給我圍起來!一隻蒼蠅都不準飛出去!”
高俅又大聲說道:“按理說,皇帝陛下是有禦賜宰相府邸的,可咱們的何相公婉拒了,自己出手闊綽,在東京買了如此一套氣派的宅子,還是何相公有錢!”
高俅的到來,立刻在相府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很快,何雍出來了。
“高太尉,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何雍立刻帶著人迎上去,然後行禮,“高太尉蒞臨寒舍,蓬蓽生輝,快!快裡麵請!備上等茶,取點心、果乾!”
周圍的下人連忙散去,去準備物什。
“何衙內客氣了。”高俅笑道,“我來這裡來,還不都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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