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掌櫃也不管詢問的聲音來自哪裡,直接回答,“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怕查到我的頭上,我真的是一時的主意,得知小二死了,我也害怕不已。”
“你讓他做了什麼?”
“我就是讓他買一包瀉藥,偷偷放入鶴頤樓的食客菜肴裡麵,讓鶴頤樓生意差一些,我也沒想到那人會中毒身亡啊。”
慕鳳煙聽至此眉頭皺了皺,丁掌櫃那裡若是瀉藥,那酒樽又是怎麼一回事。
慕鳳煙問道,“真的隻是瀉藥,不是彆的?”
丁掌櫃一股腦地往外敘述,“真的隻是瀉藥,哦,對了,小二生前還說,他在路上不小心撞倒了一位姑娘,那姑娘頭戴帷帽,當時瀉藥曾經掉落在地,可能那時是被她換成毒藥了。”
“那女子又是誰?”
“小二沒看清楚,直說手腕處有一道燙傷的疤痕。”
慕鳳煙蹙眉,看來酒樽的事宜不是這丁掌櫃所安排,不知是有人趁此機會換了酒樽,還是兩件事發生的巧合。
丁掌櫃說完,就一直給那衙役磕頭,讓他放過他。
府尹大人又問清了推入水中的人之後,讓捕快把人一同帶了來。
此人被帶來後,很快交代了自己的事情。
府尹大人鬆了一口氣,這案件終於有了進展,這投毒一事便是這丁掌櫃所為,雖被人換了毒藥,但他是事件的源頭,若非有歹意,怎會給彆人可乘之機,剩下的便是再去查那名女子。
可是手腕有疤痕的女子不知凡幾,那小二已死,怎去核實,看來一時半會結不了案了。
府尹大人重重地拍了一下驚堂木,“來人,先讓這丁掌櫃與同夥簽字畫押,然後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府尹大人又派人去核查清楚,這掌櫃所言那小二是否真的買的瀉藥,查實結果確實是買的瀉藥,與丁掌櫃所言吻合,那就再查找戴帷帽的女子。
三皇子還有楚浩雲,楚舒窈,對這一變故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丁掌櫃怎麼突然就認罪了。
而且交待的清清楚楚,三皇子的目光落在了慕鳳煙的身上,總感覺此事詭異,就是不知是否與這慕大小姐有關,他要把今日的事情回去後與子澄商量一番。
慕鳳煙看了一眼對麵三人,決定先不要把酒樽的事宜說出來,誰知這西幽國的兩人會不會搗亂。
丁掌櫃被帶了下去,府尹大人起身來到幾人跟前,行禮道,“王爺,三皇子,下官接下來就派人去查找這女子是何人,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府尹大人的意思不言而喻,幾位坐在這裡,一時半會得也等不到結果。
三皇子率先站了起來,“有勞府尹大人了,此事我會回去如實稟報父皇的。”
三皇子又對著夜璃玦行禮道,“九皇叔,侄兒還有彆的事情,先行告退了。”
夜璃玦點了點頭。
楚浩雲拉起楚舒窈也起身告退。
楚舒窈是一百個不願意離開,她好不容易見到攝政王,怎麼會舍得離開呢。
最後是被楚浩雲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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