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約在了上一次見麵的咖啡館。
南宮知籮靜靜看著沈茉染,冷冷一笑,“沈茉染,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給若漪說了什麼,她哭著非要離開?”
沈茉染欲言又止。
她剛從醫院出來,就和南宮丞在小區門口說了幾句話,陸若漪已經在高鐵站了。
任何人可能都會把這件事情和她聯係在一起。
“沒有,我隻是見了她一麵,並沒有說太多。”沈茉染解釋道。
“沒有的話,她怎麼會哭?在丞丞和你的事情上,我已經做了讓步,沒有找過你的麻煩吧?
若漪雖然回來了,她和丞丞確實有過一段感情,但那也是過去的事,你為什麼非要逼著她離開!”
“我沒有……”
沈茉染話還沒有說完,南宮知籮已經不耐煩的抬起手製止。
“你沒有,你沒有什麼?她在國外過得不好,回來了。
親人不在身邊,就過來投奔我們,挨著你什麼了?你為什麼要去見她,又逼著她離開。”
南宮知籮緊緊圍繞著沈茉染把陸若漪逼走這個主題展開,決口不提其他事。
“我沒有逼她,就隻是單純見了她。您要是非得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她垂下眸子,不再辯解。
陸若漪離開了,不管怎麼說,沈茉染是贏家。
這個時候,如果說更多,隻會讓南宮知籮更加氣惱。
這是多言不討喜的做法,她寧願緘口。
“說實在話,我是真的看不上你。年紀輕輕不學好,早早就生了兩個孩子,名聲惡臭的很。
丞丞現在是一門子腦熱,覺得你好,真的很多年之後,他想要有自己的孩子,還真的能把你那兩個孩子視若己出嗎?”
沈茉染悄悄把手放在包裡,至今那份隻有她看過的親子鑒定書還在包裡。
麵對南宮知籮這樣的指控,沈茉染完全可以把親子鑒定書拿出來,讓她知道她看不上的那兩個孩子也是她的孫兒。
但是聽到南宮知籮隻打一點不攻擊麵的抨擊,她覺得無力的很。
當著她的麵,南宮知籮給陸若漪打了電話,“若漪,你真的要走嗎孩子,你好不容易才過來?”
“姑媽,我已經坐上車子了,我覺得我在這兒隻會讓丞丞哥為難,我覺得我還是離開的好。”陸若漪道。
“你要知道,丞丞的心裡是有你的,你們在一起那麼多年,縱使分開了他也再沒有其他人,你該知道他沒忘了你。
丞丞這個孩子重感情,你這樣離開,隻會讓他更加難過。”南宮知籮苦口婆心的勸說。
沈茉染站起身,點了下頭,便離開了。
憑著女人的直覺,沈茉染覺得這就是一場戲,是陸若漪和南宮知籮聯手陷害她的一場戲。
時間卡的剛剛好,說話隻說一個點。
陸若漪走了,南宮知籮過來質問她,如果她此時和南宮知籮爭辯或者跑到南宮丞麵前傾訴委屈,都是不討喜的。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鎮定。
如果愛南宮丞就努力的把他爭取過來,每個人都有過去,曾經相愛的人再度重逢在所難免,隻要他還愛她就行。
如果不愛,就體麵離開,沒有必要弄得一身狼狽疲乏不堪。
她從包裡拿出那份鑒定書,又重新看了一遍。
思忖間,電話響了。
她一看是王桂蘭,立即按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