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男人隻要一沾上,就會染上那個氣息。
陸若漪輕輕嗅了一下,認出這是香奈兒最經典那一款。
她轉過身,對穆管家道:“幫我收拾一間房間,今晚我住這兒。”
“這……”管家有些犯難。
陸若漪已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抱著那隻南宮丞給她買的大熊。
穆管家去問了南宮丞,南宮丞聽了回複道:“讓她住客房吧!”
那間客房緊挨著南宮丞的臥室,這是陸若漪主動要求的。
因為當時南宮丞並沒有特彆要求什麼,穆管家便滿足了陸若漪的要求。
她沒有再去騷擾南宮丞,因為今夜從身後抱著他,她很清楚又一次踩了南宮丞的紅線。
他很反感這樣,上一次,她冒然抱他,他突然轉身,一巴掌把她扇到了一邊。
但這一次之所以沒有暴力行動,可能是上一次她痛哭流涕,也可能是他真的怒了。
最厲害的人,永遠不是聲音最大的那一個。
比如南宮丞,慢聲細語,淡淡一笑,但是手段卻是淩厲果決,陰鷙狡獪。
她早聽聞為了一個項目,他把自己的親生父親氣病了。
她坐在搖椅上,端著一杯牛奶,靜靜看著南宮丞。
為什麼之前就看不到這個男人的好,他生的俊朗不凡,能力架海擎天,除了是一個私生子,沒有什麼不讓人滿意的。
但是年少輕狂,她確實把他弄丟了。
陸若漪淡淡抬眸,但她沒有輸,她也決不會輸。
爺爺臨終前,將她托付給南宮丞,以南宮丞的品性,絕不可能隻是單純的戲言。
她需要做的是把沈茉染從南宮丞身邊支開,這樣她才有機可乘。
沈茉染一走,她巧用玲瓏手段,不信征服不了一個男人。
女追男隔層紗,憑借她陸若漪的美貌智慧,絕不是難事。
翌日上午,南宮丞帶著陸若漪去了帝國飯店,徹底打破他不近女色的傳聞。
一連兩日,不同風格、不同階層的女子,他輕鬆駕馭,隻讓人慨歎鑽石王老五的風流浪蕩。
陸若漪不像之前那麼纏著他了,因為她需要把這些親密擁抱用在沈茉染麵前。
整個用餐過程,她都非常中規中矩,直到到了23樓,才在沈茉染麵前巧妙地表現了她和南宮丞的曖昧。
“茉染,對不住啊,昨日我不該那麼多話。”陸若漪道歉。
沈茉染當時正在和同事談工作,便簡單回複了一句,“沒事,陸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陸若漪又要和她說什麼,她忙著下樓,便沒有照顧到陸若漪的情緒。
陸若漪離開去了總裁辦,南宮丞當時也在忙,看到她悻悻然的樣子,“你要是覺得無趣,可以回家。”
“丞丞哥,你說茉染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南宮丞抬眸,“生氣,你們很熟嗎?”
“昨天吃飯,我一直支支吾吾說話,她會不會多心?
我剛才去向她道歉,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她把手放在桌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扣著。
南宮丞頭都沒有抬,“她不是那樣的人,肯定在忙。你回去吧,今日確實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