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染突然愣怔在那兒,隻覺得他這一次的親吻與以往不同。
他像一個可憐的孩子,在用力吮吸著母親甘甜的乳汁。
那種缺愛又想得到愛的感受,可能隻有這種親密的舉動才能感受到。
南宮丞沒有像以往那樣說一些風流話,更沒有逼迫她,親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離開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沈茉染通過之前的同事,大概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她聽後就覺得南宮丞和杜疏越是宿敵,否則不可能這麼相互看不慣。
為了一解心中顧慮,沈茉染給陸子吟打了電話。
“學長,我是茉染。”
“茉染,有事?”
“確實有事,我想問一下南宮丞和杜疏越。”沈茉染開門見山道。
“他們,他們又怎麼了?”
又?難道之前打過架?
“他們打架了,在公司,當著一眾人的麵。”
沈茉染儘可能誇大事態,就是希望陸子吟能告知她實情。
誰知陸子吟淡淡一笑,“這沒什麼,他們打他們的,跟我們無關。”
“不是學長,他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認識?或者說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嗯……這個嘛……矛盾肯定有的,但不是我們能夠解決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最近工作怎麼樣?”
陸子吟已經岔開了話題。
“還行。”
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沈茉染便掛了電話。
南宮丞兩天沒過來,直到他臉上的傷疤好了。
他再過來時,沈衡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
他一過來,就從沈茉染手裡接過沈衡,“不好意思,這兩天你受累了。”
她知道他這兩天不過來,是不想讓孩子們看到他臉上掛彩的樣子。
她搖搖頭,“不累。
醫護人員過來,從他們手裡接過沈衡,扶著他練習走路。
“你關心我?”南宮丞拉住沈茉染來到一個樹蔭下,悄然坐下。
“嗯?”沈茉染不明就裡,轉眸看他。
“子吟給我說,你打電話,谘詢我的事。”
“我是問了一下,但他沒有告訴我。”
南宮丞是兩個孩子的父親,杜疏越是沈茉染的領導,以後難免會常見麵。
她想知道他們之間怎麼了,也好將來應付。
南宮丞邪魅一笑,“很多事不用知道,徒增煩惱。
小衡該出院了,我想你們直接搬到南公館。”
“不要。”沈茉染搖搖頭。
“為什麼不要?”南宮丞劍眉微挑,眉心微蹙。
“那是你的家,我們住進去算什麼?”沈茉染輕輕揉搓著手,不再看南宮丞。
南宮丞輕咳一聲,“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責任有義務為他們提供更好的生活,你們住在林溪雅築,我住在南公館,我心怎麼安?
其他事情都可以依著你,這個事情沒有回寰餘地。”
他說完站起身,沒有再給沈茉染爭辯的機會。
沈衡出院那一天,南宮丞派人開了幾輛豪車,興師動眾又比較隱秘的把他們一家人接到了南公館。
沈茉染隻覺得南宮知籮最近安靜的過分,一打聽才知道,她出國旅遊去了。
她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女人,每年都會在巴黎住上兩三個月。
南宮丞知道是她把陸若漪叫回來的,遂和她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