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多大?”
“三歲半。”
杜奮進一聽輕輕吟哦一句,三歲半,見到他臉不紅心不跳,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後生可畏。
沈衡則對站在他後麵的人說了一句,“你去給服務員要一些燙傷藥給我。”
後麵的人一聽,立即去要。
杜奮進看著自己的人這麼聽話,更覺不可意思。
“你怎麼知道他會聽你的話?”
沈衡在杜奮進旁邊坐下,“他是跟著你過來的,一直走在你後麵。
你停下了,他也不敢走。
你坐下了,他還站著。
你和我說話,他一會兒看看你一會兒看看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喜歡我,好以後行事。
所以我斷定他是你的人,我讓他去拿燙傷藥,也是給你用的。
他不敢不聽。”
杜奮進聽了之後,暗暗點頭。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我在等我的爸爸媽媽,他們去買衣服了。”
“你爸爸媽媽去買衣服,把你一個人落在這兒?”
沈衡立即搖頭,“有人看著我。”
杜奮進抬頭看了一眼餐廳,確實站在好幾個人。
能來這種地方吃飯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家,讓保鏢看孩子也算正常。
思忖間,老管家已經把藥膏遞給沈衡,“小朋友,給!”
沈衡伸手接過去,從桌子上拿了一個一次性毛巾。
打開外麵的包裝袋,為杜奮進擦拭了一下。
旋即打開藥膏,擠了一些到杜奮進的手腕上,又拿起棉簽輕輕為他擦拭。
“爺爺,我給你說,下一次要是不小心燙傷,你就用涼水衝三分鐘,再用藥膏,就不會這麼疼了。”
杜奮進愣怔了一下,旋即指著自己。
“你給我叫什麼?”
“爺爺啊!”
是啊,他這個年紀了,是該做爺爺了。
隻可惜杜疏越這個逆子隻知道瘋玩,從來沒想過帶一個回家。
南宮丞也是自己的兒子,隻可惜當年年輕氣盛,沒有承認他。
長大後,他很有自己當年的風範。
要不是他老謀深算,狡兔三窟,非得被南宮丞拔骨抽血。
那一份親情,注定是淡薄的。
杜奮進看著沈衡有模有樣的為自己擦拭藥膏,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怎麼會?”
“我看著媽媽做的,所以會啊!”
杜奮進又問了一句,“我很喜歡你,你要不要做我的孫子,我可以給你很多東西。”
說著,他大拇指和食指來回扭捏。
沈衡一看,搖了搖頭,“東西我自己掙,我不要做任何人的孫子。”
杜奮進頓時哈哈大笑,轉身看了一眼老管家,“這小娃娃,有誌氣的很。”
老管家也點頭。
雅間出來一個人,“杜總,上菜了。”
杜奮進站起身,“沈衡,我記住了。”
沈衡也站起身,“有緣再會!”
杜奮進起身走向一個包廂,此後再也沒有出來。
杜奮進一離開,陳青和立即跑過去,“小祖宗,你知道剛才那位是誰嗎?”
“誰,不就是個人?”
“他不是一般人,他掌管著江城乃至整個華夏國的金融命脈。”
沈衡淡淡一笑,“陳叔叔,將來那些東西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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