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染捂住脖頸,“你屬兔子的嗎,為什麼老是咬我?”
“等我們結婚了,我就再也不用種草莓了。”
沈茉染看著他,連一句責備的話都不忍心說。
“我該回去了。”
他抱著把她從門後拉開,一手開了門,“我送你。”
可是一到門邊,看著沈茉染把門掩上,南宮丞還是不忍分開。
他伸出手,撫上沈茉染的櫻唇,細細在上麵流連,“記得想我。”
沈茉染沒吱聲,南宮丞直接將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裡。
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聽到沒有,記得想我!”
沈茉染點了點頭。
南宮丞退回了手,將門關上。
沈茉染站在門口,不知為何,她突然很想打開門,擁抱住南宮丞,不讓他離開。
南宮丞也是如此。
兩個人在門口駐足了一會兒,沈茉染聽到電梯門關閉的聲音,才折返回身。
這一夜她睡得很不安穩,翻來覆去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南宮丞留給她親吻的畫麵。
翌日上班,在公司遇到杜疏越,沈茉染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具體因何,她一時說不清楚。
杜疏越看著她脖頸間的絲巾,說了句,“怎麼圍了個絲巾,多老氣!”
沈茉染淡淡一笑,“我本來就不是時尚的人。”
說完她就離開了,午飯時,杜疏越又過來找她。
“晚上有個酒會,你陪我去一下唄。”
“我並不擅長喝酒,你知道的!”
“不讓你喝酒,就是陪我去一下。幾個朋友,身邊沒個女人多沒麵子。”
沈茉染一聽,差點兒笑出來。
原來女人在杜疏越麵前,就是這個作用?
她搖了搖頭,還是不要去。
杜疏越拿出手機,給沈茉染看,“就這幾個朋友,我們之前都見過,不會勸你酒。”
沈茉染不好再推辭,便答應了。
“先說好了,我吃了頭孢,不能喝酒。”
杜疏越折身往回走,“我知道了,你吃了頭孢,不能喝酒。”
晚上,杜疏越帶著沈茉染參加了酒局。
誠如杜疏越所言,沒有人讓沈茉染酒。
不過一場下來,杜疏越倒是喝的酩酊大醉。
朋友相繼離開,沈茉染也隻好拖著一身酒氣的杜疏越回去。
她先把他扶到車邊,用力將他推了進去。
喝醉的杜疏越就像一頭死豬,彆人不推,他連動都不動。
沈茉染費了洪荒之力才將他推到後座,給他係了安全帶,帶著他回酒店。
一到酒店,沈茉染便去裡麵叫了服務人員來。
服務人員一看,立即說了句,“杜先生又喝醉了。”
沈茉染都替他不好意思,“是,朋友的酒局。”
服務人員點了點頭,和沈茉染一起把他送到房間。
一到房間,服務人員就消失了。
沈茉染楚眉微動,對著杜疏越說了一句,“你這是帶過多少女人回來啊,服務人員這麼嫻熟!”
來到床邊,沈茉染正要將他扔到床上。
杜疏越一個轉身,將她直接按在床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