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丞點了下頭,“我知道。”
沈茉染掛了電話,跟往常一樣,將車停在停車場,通過地下停車庫到公司。
小木屋這邊,兩個男人喝的酩酊大醉,一下子睡到大天亮。
莽漢翻了個身,看到乾瘦男人,他躺在地鋪上,睡的正香。
他伸腿踢了他一腳,奚落道:“能吃能睡像豬一樣。”
乾瘦男人被踢疼了,坐起身,罵罵咧咧。
轉眸間,他看到沈茉染窩的地方隻剩下一堆麻繩,忽的站起。
推了莽漢一把,“人質不見了!”
莽漢男人隻覺得他老眼昏花,“你是瞎了吧,怎麼可能……”不見!
人質確實不見了,他忽的坐起來,走到麻繩旁邊,看到了昨天摔碎的那隻碗。
他一把抓過乾瘦男人,“說了不讓你喝,你非要喝,好了吧,票子沒了。”
乾瘦男人哪受得了這個氣,彆看他乾瘦,有的是蠻勁兒。
他一把拉過莽漢的衣領,猛地把他摔了個狗吃屎。
莽漢被摔倒在地,好一陣兒不能動彈。
乾瘦男人拿起手機,把情況向張如雲說明。
張如雲一聽,直罵他沒用。
乾瘦男人在張如雲那兒受了氣,又把氣撒在莽漢身上。
他一屁股坐在他寬厚的脊背上,拽住他的頭發,“昨天就跟你說了,不讓你喝,你非要喝。”
莽漢一把推開他,站起身,將乾瘦男人舉過頭頂,重重摔到地上。
乾瘦男人疼的直叫娘。
莽漢男人向外麵走去,乾瘦男人掙紮著站起身,低著頭向莽漢撞去。
咣當一聲,莽漢直接栽到門上,連門帶他一起滾了下去。
莽漢好一陣蒙圈,清醒之後,惡狠狠的看向乾瘦男人。
……
張如雲知道沈茉染逃跑了,立即給朱景亮打了電話。
朱景亮扶了一下金邊眼鏡,讓助理出去。
“景亮,沈茉染跑了,你找的什麼人,這麼靠不住。”
朱景亮拉了一下白大褂,慢慢坐下來,“你不是說讓我教訓一下她嘛。
這人也教訓了,現在跑了不是剛好嗎?”
“什麼剛好,我們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呢!”
朱景亮看了一眼今天的掛號信息,45個號,他滿意的笑了笑。
“如雲,我這兒正忙呢,就先掛了!”
張如雲霎時變了哭腔,“我覺得你不在乎我了!”
要是曼妙身姿,鵝蛋圓臉,配上這個嬌滴滴的哭腔,朱景亮聽了一定會像年少時那樣心神旌動。
可是水桶腰,一臉橫肉,拿腔拿調的哭腔,總讓人覺得膩歪。
“在乎,怎麼會不在乎。”
“那你再找一幫人,綁了沈茉染。”
朱景亮無奈道:“如雲,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我這兒真的很忙。”
張如雲一改剛才柔媚,“朱景亮,你可不要忘了,你能當上院長,有我的功勞。
你要是弄得我不舒坦,你知道你的下場!”
朱景亮一聽,心裡暗暗咒罵了一句。
“如雲,雖然有你的幫忙,但也離不開我的努力。
你拿著這個數次威脅我,如果真的這樣,這個院長我不做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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