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起地上的南宮知籮,“媽,我們回去吧!”
南宮知籮慢慢站起身,“你男人在那兒打架,你就不管了?”
“我一個孕婦,能管的了什麼?”她說完拉住南宮知蘿就要走。
“南宮知籮你給我站住。”杜疏越狠厲一句。
南宮丞聽了,直接給了他一拳,打得他鼻孔流血,兩眼冒金星。
杜疏越指著南宮知籮,“南宮丞,你母親黃鼠狼給雞拜年,去祭拜我母親。
找不到墳墓了,打電話給我,問我是哪一個?”
南宮丞聽了,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喘著粗氣看著杜疏越。
“她是老眼昏花,還是呆傻癡苶,她都記得我父親,會忘了我母親。
但凡有一點兒心,她也該趴在墳頭一個一個的看,看看哪個是朱雲墨,哪個是被她害死的人!”
“我沒有,我沒有害死你母親。”南宮知籮突然折身,嘶吼道。
“你沒有?”杜疏越走近,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膛,“你捫心自問,我母親是不是因你而死?
如果你離婚了,不纏著我父親,我母親會心思恍惚,抑鬱到開車不看路?”
他一步步走近,南宮知籮下意識的要後退。
沈茉染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就讓她站在那兒,看看杜疏越敢打她!
沈茉染目光定定,看著杜疏越。
但杜疏越根本沒有看她,目光熊熊的全射向南宮知籮。
南宮知籮有些站不穩,但被沈茉染支撐著,竟也有了幾分定意。
“杜疏越,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有害過你母親。
反而是你母親,一直為難我。
我承認我糾纏過奮進,但那也是情非得已,我害怕他過得不好。”
“你們離婚了,他過得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一個前妻,糾纏前夫,知道妻子心中的苦嗎?
南宮知籮,你就是罪魁禍首,要不是你,我母親根本不會死。我也不會,是這個瘋癲的樣子。
我不幸的童年,全是拜你所賜。”
南宮知籮搖頭。
杜疏越走近一步,淒楚一笑,“像我母親那樣溫和的人應該不會怪你,哪怕她死在你的手裡。
你去祭拜她,說不定她還會很高興。
老朋友終於想起她,過來看她了。
但是……”他突然嘶吼道:“我不允許,我不允許你這樣的人踐踏我母親的神聖領地。
這一次,念在你是所謂長輩的份上,我饒了你。
下一次,我告訴你,”
他伸出食指,指著南宮知籮,“我絕不客氣。”
說完,他轉過身,看著南宮丞,“南宮丞,我知道我打不過你。
但是關於我母親的事,我絕不會讓步。
還是那一句,如果你管不了你的母親。
那麼,我來管!”
說完,他上了車,很迅猛的倒車開車,旋即消失在街道儘頭。
南宮丞定定看著他離開,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很鎮定的走到南宮知籮身邊,拉住她,“進去吧!”
南宮知籮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他進了南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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