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知籮聽了,痛苦的捂住耳朵。
杜疏越拿開她的手,“不想聽也得聽,你這個女人,和我爸明明已經離婚,為什麼還要纏著他?
讓我母親痛苦,讓她飲恨而終。
老天爺為何這麼不開眼,讓你蹦躂這麼多年。”
南宮知籮想要甩開他的手,但是他緊緊箍住她,讓她掙脫不得。
“你還記得我母親的慘狀吧,她那麼愛美的人,如此淒慘的死在你和我爸麵前,這就是你想要的?”
南宮知籮隻覺頭疼,她努力掙脫,卻怎麼都掙脫不得。
她痛苦的喊了一句,“你放開我。”
“我不放開你,我要把我母親的痛苦十倍百倍的加到你身上,讓你痛苦,讓你生不如死。”
南宮知籮頭疼欲裂,頭暈的辨不清眼前憤怒的麵孔,她痛苦的掙紮了幾下,旋即倒了下去。
杜疏越見了,嫌棄的冷冷一笑,臉上沒有一點兒憐憫神情。
看著南宮知籮轟然倒地,他慢慢彎下身子,“你的報應就要來了,你等著吧,南宮知籮。”
李姐在外麵聽著,一直聽不到南宮知籮的聲音,她有些著急,敲起了門。
但是裡麵什麼聲音都沒有。
南宮丞趕到,李姐一見他過來,立即說道:“丞丞,你媽和杜疏越在裡麵。”
南宮丞一聽,也敲了門,裡麵依然沒有回應。
他用腳踹門,門紋絲不動。
他又用身體撞門,門依然好好的。
這扇門是南宮知籮花了大價錢從國外購置的,肉體之身根本動它不得。
他給開鎖公司打了電話,開鎖公司的人還沒有進來,杜疏越就把門打開了。
南宮丞看到南宮知籮直愣愣躺在地上,揪住杜疏越,“你對我媽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說了幾句話,她羞愧的倒地了。”
李姐跑過去,從包裡拿出藥,塞進南宮知籮嘴裡,又喂了她水。
南宮丞放開了杜疏越,跑到南宮知籮身邊。
他將她抱起,放到沙發上,奪過李姐手裡的藥瓶,看了看,速效救心丸。
他一臉焦灼的看著南宮知籮,“乾嘛這麼傻,帶他來這個地方。
你以為這樣,就能說明什麼了?”
杜疏越本來要走,一聽,又來了興致。
他折返身,走到南宮丞麵前,“是吧,隻有你母親這樣蠢笨的女人,腦子才會如此不清醒。
帶我來這個地方,就是自取其辱。”
南宮丞慢慢站了起來,看著一臉優越的杜疏越。
“你要是不想自取其辱,現在趕緊滾。
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杜疏越舌尖舔了一下嘴唇,更加傲慢,“滾,該滾的一直是你們母子。”
說著他又傲嬌的看了一眼南宮知籮,那一眼,儘是嫌棄,好似狂妄自大的人類,看一隻肮臟的流浪狗。
“杜疏越,你是哪兒來的自信,覺得你母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母親可憐?
你才可憐,你是你母親報複這個世界的工具。
這麼狠的女人,世上絕無僅有。”
杜疏越揪住南宮丞,“南宮丞,你的嘴裡不要不乾不淨,你不要拿著你母親的品性來評判我的母親。”
南宮丞不想和他廢話,直接從他脖頸下拿出那根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