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姨一聽,驚恐的睜大眼睛,她指著南宮知蘿,“你胡說,你胡說。”
南宮知蘿冷冷一笑,“我胡說,我胡說什麼。
我一直就很好奇你怎麼那麼聽朱雲墨的話,因為打聽那隻你看不上的狗才派人去了杜公館。
沒想到這麼多年,你把杜公館搞的烏煙瘴氣,那個地方簡直就是活死人墓。
因緣際會,我知道你在朱雲墨死之前大病了一場。
我沒用腦子,就用腳趾頭想了想,就知道怎麼回事。
桂姐,你崇拜朱雲墨什麼?
崇拜她貌美,風情,會嬌滴滴的說話?
還是她心狠,會裝,不要臉?”
說著,南宮知蘿也開始拿腔拿調,“不對,你應該都崇拜。
因為這些,你身上也有,隻不過沒有朱雲墨爐火純青罷了。”
南宮知蘿說完,微揚起頭,看著站在不遠處的桂姨,冷冷笑著。
兩個女人對視,一個比一個孤傲。
南宮知蘿冷冷的看著她,狠厲一笑,“朱雲墨眼光是不錯,挑選了你。
隻可惜,你想氣到我,還沒有這樣的本事。
你不要以為我和奮進這麼多年不在一起,就是拜你所賜。
你太高看自己了!
如果奮進願意和我在一起,就憑你,也想阻止我們?
我們不在一起,完全是他的原因。
桂姐,我告訴你。”
南宮知蘿楚眉微動,拿出猛獸才有的姿態,“我和杜奮進才是高手對決,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羅羅而已。
我勸你以後還是少出門,免得嚇著人。”
桂姨看著南宮知蘿,眼眸睜大,投射出最倔強的光。
“南宮知蘿,我詛咒你死。”
“生死簿在閻王爺手裡,你,更沒這個本事。”
桂姨不打算再和她廢話,她走過去,一把掐住南宮知蘿的脖子,另一隻手去扯她的輸液管子。
南宮知蘿手背上的針頭被牽出,鮮血如同小河道一樣,汩汩流出。
她痛的哎呀一聲。
屋子外的南宮丞和沈茉染聽到動靜,推開門,疾步跑了過去。
南宮丞一腳踢開桂姨,“你個老巫婆。”
沈茉染看到南宮知蘿手背上的鮮血,立即按了呼叫器。
護士過來,看到桂姨嚇得一愣怔,旋即走到南宮知蘿身邊,問了句,“怎麼了?”
沈茉染還在按著針眼,“針頭動了。”
沈茉染按得地方已經腫脹起來,並且變得青紫。
護士拉過南宮知蘿另一隻手,重新紮好針,囑咐一句,“可看好,不能再動了。”
護士離開之前,還扭頭看了一眼桂姨,那眼神就像活人看到死人,在空寂無人的大街上看到僵屍一般驚懼。
她驚恐萬狀的離開,忘記了看路,直接撞到門上。
哎呦,小護士蹲到地上,捂住頭,好一陣哆嗦。
沈茉染看著南宮知蘿沒事了,便走過去,攙扶起小護士,“要不要緊?”
小護士猛一激靈站起,當看清是沈茉染,臉上泛起笑意,擺了擺手,“沒事,我回去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
小護士離開後,沈茉染轉身,看到桂姨就坐在南宮知蘿對麵。
南宮知蘿有些累了,擺了擺手,“丞丞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