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逸添笑笑,“手誤,發錯了。”
手誤,發錯了,這手機裡到底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著調完,覃逸添言歸正傳,“明天那個酒會你們都過去吧,記得提前叫上我。
你們知道的,我爸給我介紹的那些人都是一幫老家夥,玩不到一塊兒去,還是我們幾個年紀相當,臭味相投。”
陸子吟看著屏幕,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覃逸添,“我是要去的,不過南宮有事,他去不了了。”
覃逸添一聽,“彆呀,就我們倆多沒意思。南宮,還是兄弟不是!
那天不說好了嗎,一塊兒去。”
南宮丞看都沒看他,“你們去吧,我真的不去了。”他端起酒杯起身離開。
隔著屏幕,覃逸添看著他的背影,“不行,得去,否則明天我到南公館一哭二鬨三上吊。”
說完他就掛了。
陸子吟收了手機,走到南宮丞身邊,“去吧,明天過來叫你。”
說完他邁步離開,南宮丞衝著他,“子吟,我真的不去了。”
陸子吟並未回頭,邊走邊招手,“不行。”
南宮丞看著陸子吟走出彆墅,又看著他驅車離開,看了眼手指上的結婚戒指。
自打沈茉染他們離開後,他待得最久的地方是南公館,去的最多的地方是墓地和南氏大樓,除了南宮老爺子莊園,他很少再去其他地方。
除了接見很重要的客戶,一般的應酬他全部推了。
酒會、交流會更是沒有參加過。
他是不是該試著走出去,嗅一下外麵的清風?
翌日一早,陸子吟和覃逸添像商量好的一樣,早早來到南公館,等著南宮丞出門。
南宮丞還是拒絕,但耐不住他們二位的再三勸和穆管家的“煽風點火,”最終簡單收拾一下出門。
酒會是江城企業家商會會長舉辦的,會長一職一直由杜奮進擔任,但自從和南宮知蘿結婚後,他的重心轉移到家庭,辭去了一切社會職務。
酒會很盛大,江城叫得上名字的翹楚都參加了。
南宮丞久不露麵一現身還引起了不小轟動。
外界傳言,妻兒慘死後,南宮丞不務正業、不修邊幅、精神頹廢、形容枯槁,已經是一個瀕臨死亡邊緣,全靠一口仙氣吊著的人。
誰知道,他一出場,還是那樣養眼。
他穿的很普通,完全沒有之前電視上、網絡上、報刊上報道的那樣奢靡。
他更像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沾染了人間煙火氣,經曆過人生大悲劇的普通人。
臉很瘦,但骨相好,看起來緊致狠厲。眼睛裡透著一股狠勁兒,整個人看起來冷酷淡漠,清冷孤落。
行動處,就像行走的荷爾蒙發散器,有一種原生態的性張力。
一股霸道總裁勁兒,但又不油膩。
他所站之處,自帶神的光環,璀璨奪目。
一眾女人衝著他客套招手,他隨意的點了幾下頭,便到樓上去。
在二樓陽台喝酒時,覃譯添說今日與會的女人不錯,很多禦姐。
人美有能力,一看就不好駕馭。
他眼睛在萬花叢中來回流連,最終定格在一個人身上,再也沒有挪開。
陸子吟嘲笑看著樓下目瞪口呆的覃譯添,“行了行了,眼睛都看直了。”
覃譯添結結巴巴的拉住陸子吟,“那個女人,是不是長得很像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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