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明眸閃動,腦子裡又泛起壞主意時,南宮丞慢慢停止,看著她,“這麼狠了,還不滿意?”
林染臉上露出壞心眼被人拆穿的尷尬,她看著他,眼裡有著絲絲愧疚。
南宮丞慢慢離開,離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她,一瞬不瞬。
他眉眼溫柔,深情繾綣,一看就是個情種。
要不是知道他出軌,這一刻,林染就想抱著他說,她就是沈茉染,是他一直在等,思念成疾的妻子。
但他這張好看的麵孔下藏著一個醜陋的靈魂,在婚姻存續期間,他犯了很多賤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這種錯誤不可原諒,這種錯誤有一次就會有下一次。
“不久前踢我命根子,這次又咬我,心疼不心疼?”
他動情問著,眼裡碎芒盈動。
林染隻看了一眼,便轉過臉去。這是男人慣用的伎倆,犯了錯,再狠命道歉。
有些會裝的,還掉幾滴鱷魚眼淚。
南宮丞突然抱住她,林染像一尊沒有喜怒的雕像一樣,看著他,完全沒有一絲表情。
“染染,你和我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想回答裝死是再好不過的方法,林染閉上眼,不再看南宮丞。
隻覺得有液體滴在自己臉上,她以為是淚,便閉著眼,完全不再理會。
可是一滴又一滴,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這不是眼淚,她忽的睜開眼,看到南宮丞嘴角的血往外冒。
她立即伸手替他捂住傷口,“你趕緊處理一下,不要這樣。”
南宮丞欣喜若狂,“你還是心疼我的對不對?”
林染一把推開他,“你趕緊處理,用這招讓我心疼,我是絕不會的。”
南宮丞慢慢起身,又下床,走到窗台邊,邊笑邊說:“是你把我咬成這樣的,可不是我自己咬的。”
他拿著棉簽,按著傷口,按壓了好一會兒,傷口終於止住血。
他又走到她身邊,她已經不再撓抓,皮膚上的紅斑好了很多。
林染又躺了一會兒,便起身衝澡。
可是衝完澡,新的麻煩出現了,她忘記了拿換洗的衣服。
關閉花灑,用毛巾擦乾身體,她輕輕打開一點兒門,探出腦袋,“把手機給我。”
南宮丞正悠閒地坐在陽台上,一條腿自然地疊在另一條腿上,神態黯然,“想給商以珩打是不是?”
林染被問住,手扶著玻璃門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南宮丞慢慢起身,“你的未婚夫挺不靠譜的,你過敏了都不知道。
所以衣服的事,我覺得也指望不上他。”
他走到林染身邊,伸手推開玻璃門,林染吃驚的看著他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披在自己身上。
“南宮丞,你不要覺得在我心裡,你的西裝和酒店的褥子乾淨程度不一樣?”
南宮丞腫脹的嘴唇翕動,“不一樣,至少我的上麵隻有汗,其他的就沒有了。”
其他的,那就太多了,情侶房間嘛,少不了的就是曖昧氣味、和事情忙完之後出的汗。
這麼一對比,他的西裝好似乾淨很多。
南宮丞看著她眼眸微動,心裡盤算過幾百個主意,淡淡一笑,伸手扯了扯領帶,拉住她往外走。
門一開,商以珩站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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