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丞淡淡笑了笑,並就勢彎下身子,林染視線跟著他下移,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我很好奇,你背後是什麼高人。”
林染櫻唇輕抿,“你這麼說,我此行成功了?”
南宮丞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合約,那天在飯店,你主動點兒。”說著他壞壞一笑,“不主動也可以,和我……我就給你了,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林染一聽,斂起笑容,“南宮總這麼說,就是和剛才那兩個女人……沒想到,南宮總這麼饑不擇食!”
“吃醋了?”南宮丞劍眉微挑,好看鳳目眨了眨。
林染猛地抽回手,“自戀狂。”
她起身往外走,南宮丞沒有挽留,重新坐回自己位置。
林染離開沒多大一會兒,李天帶著那兩個美女又回來了。
剛才對商以珩都是溢美之詞,說他是殷陽的得力乾將,他要是能有他,怎麼可能隻是副總。
可是這次回來,滿嘴商以珩的不是。
“這孩子沒良心的很,當初還是我把他招進來放到楊晚那一組的,誰知道後來,他鼓動楊晚一起策反。
以前的事不多說了,說多了顯得我小氣。
就最近,他手底下的人說我給他穿小鞋,這不瞎胡鬨嗎!
他什麼職級的人,我什麼職級,我給他穿小鞋,他也配?”
說著李天氣鼓鼓的喝了一盅酒,“這話肯定是商以珩指使他們說的,否則,借給他們幾百個膽,也不敢當眾說我。”
“楊晚,是不是你之前提的那個楊副總?”南宮丞給李天又斟滿。
“對,很多年前從華夏國到大慶洲的。”
南宮丞聽了手微頓,“楊副總不是大慶洲人嗎?”
李天聽了,切了一聲,“那是給外人看的假身份,她的底細,我再清楚不過。
隻是現在人家位高權重,我們幾個知道的老人不在外麵說罷了。”
不知為何,南宮丞對這個楊副總莫名好奇。
南宮丞,“好好的,為什麼弄個假身份?”
李天,“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差不多三十年前來的大慶洲,剛過來是叫個啥,楊……楊豔,後來改的楊晚。”
南宮丞一聽,握水杯的手緊了緊。
他鳳目顫了顫,“李總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公司,‘染霜林醉。
’不知道李總有沒有印象?”
李天輕蔑一笑,“林延庚的公司,那裡麵的‘霜’字就是楊晚的名。
她小名霜霜。”
說到此,李天衝著南宮丞壞笑,“南宮總知道這‘染’字指的是誰嗎?”
南宮丞眉心微動,端起的酒杯停在半空中。
李天笑著點頭,“剛才那個林染,是楊晚的女兒。
之前商以珩和林染到江城聯合其他老板圍剿南氏,完全是楊晚公報私仇。”
說著,李天拍了拍南宮丞的肩膀,“這些事,隻有我們這些天資老人才知道。”
李天舉起酒杯,看著裡麵的酒水,“楊晚還是我調教出來的呢,殷陽也曾在我麾下,這些人,一個個背信棄義,不得好死。”
說著,他苦悶一杯酒。
南宮丞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就要走。
門突然開了。
林染突然走進來,她走到李天身邊,拉住他,“李總,我剛剛出去,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你跟南宮總在這兒見麵,殷總和王總也在這兒,完全是巧合,不是您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