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欸！一年到頭都未必吃得著一次，讓他們怎麼理智？
王輝見狀哭笑不得。
一牆之隔，這些貌似生活枯燥的和尚，都比外麵那些上層成功人士更有人味。
來到後方【靜禪】空間，雜音進一步降低消弭，情緒也隨之平靜。
王輝瞥了一眼用於安置聯合會長之女戛戴姍的小屋，發現裡麵空無一人，估計是心境修行達標，被老和尚放出去了。
要是在外麵見到與其體型特征一致的“鐵人”，不知道戛戴姍會是什麼感覺…
這種小角色的事自有分身去觀察，王輝是來辦正事的。
“施主，彆來無恙！”
胡須雪白的智熄禪師笑臉相迎，王輝回應一句，有些好奇地問：“禪師似乎心情不錯？”
“一為施主登門而喜，二為夜盛都有了一抹曙光而喜。”
前半句自然是客套話，略過不表，王輝問了問後半句，才得知他離開的這十一個月裡，夜盛都下層多了個“曙光集團”。
一聽管理層名單，赫然是喬寧等人…
看來王輝借“鐵人”分身之口的點撥沒白費，城內的星星之火也要開始燎原了！
這對禪壇同樣是大好事，原本困苦的城民們得到人性化的工作待遇，僧人們暗中奔波救助的壓力降低不少。
香火錢也能省出一些，給大家多安排幾頓荔枝、苔梅之類的蔬果素餐，去一去嘴裡的葷腥味…
往遠了看，誰都無法保證曙光集團發展壯大後，會不會變成第二個賽博集團。
但至少現在有越來越多城民因其受益，生活在變好是實打實的，值得為之欣喜！
屠龍者是否會成為惡龍？王輝也難以預料，不過有“鐵人”分身和城外絕對忠於“荒野之神”的羅奧替他盯著，在歪風邪氣滋生初期就會將其打掉！
閒聊了幾句曙光集團，王輝表明來意，智熄禪師也不矯情，引他去隔壁小空間查看【無相境】。
對方沒直接扯爛空間進去，就算是給禪壇麵子了，老和尚把自己的心態擺得很正。
王輝走到圓壇前，伸手按向水麵正中，以體內能量蕩起波紋，卻得不到【無相境】的回應。
這東西似是鎖定了他的精神力，無論怎麼切換釋放的能量性質，都勾不出上次前往深淵世界時的那種牽引感。
“惡魔能大批量地跨界移動，為什麼我連第二次都不行…”
王輝心中惱火，問起關於【無相境】的近況。
智熄禪師表示前五個月裡，水麵出現過五次異常波動，但並沒有東西從裡麵出來，這是以往未發生過的事，所以他也沒魯莽地做什麼處置。
惡魔的空間移動果然跟【無相境】通道有關！
可這個次數…
“五次？”
王輝聞言微怔，鐸普洛斯、鉗杜爾莎、銫萊摩耶三個領主若是分三次跨界的話，另兩次又是怎麼回事？
他正要再問，就見剛還靜止不動的圓壇水麵突然顯露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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