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早一分鐘下達,可能就能阻止一場伏擊。
“橋豆麻袋!”
筱塚義男叫住了他,問道。
“孫正的那幾個兄弟,帶來了嗎?”
他可沒有忘記那個叛徒。
除了當時的證據,後續他自然也找人調查了一番,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就是孫正叛變。
但種種跡象表明,帶路的人,就是他,
關鍵他又正好在這個時候跑了,那不是他還是誰?
“帶來了,都已經關在牢裡了。”
“帶我去!!”
太原鬼子司令部的牢內。
啪————!
啪————!
鞭子抽打在人體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時不時還傳來幾句求饒聲。
“啊!!太君,您要問什麼?您說,彆光打啊!!”
“彆打了,您就問兩句吧!”
而一旁的鬼子士兵則全當做沒聽見,時不時的就會揮幾鞭子。
“停。”
筱塚義男走了進來,抬手說道。
“哈衣!!”
負責行刑的鬼子士兵立刻停手,收起鞭子站在了一旁。
“太君,太君!!”
看到有大官進來了,孫正的兄弟——剛才挨了不少打的偽軍23團團長傅飛立刻欣喜的喊道。
“太君,您有什麼問題,您就問,我肯定知無不言!!”
“我傅飛對皇軍,對大霓虹帝國無比的忠心,日月可鑒呐!!”
他也不敢埋怨自己挨打的事情,隻是一個勁的表忠心。
跟鬼子打過交道許久,他也知道偽軍在他們心中是個什麼地位,彆說是團長了,就是旅長來了,挨了一頓鬼子士兵的打,那也是白挨!
“你認識孫正?”
筱塚義男開口問道。
傅飛一愣,搞了半天,還不是自己犯了事情,是孫正犯事了。
“認識!認識!您要問他什麼事情,我全說!”
他立刻點點頭,說道。
“那麼他叛變了,你知道嗎?”
“叛變了?”
傅飛又是一愣。
內心不由得暗暗罵起了孫正,沒想到他居然自己跑了,還得自己被抓來一頓拷打。
於是他哭喪起臉,垂頭喪氣的說道。
“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啊。”
“太君,您想想,以我和孫正的關係,額,之前的關係,還有我對皇軍的忠心,如果我知道他叛變了,我肯定在第一時間就向您彙報啊,您說是不是?”
傅飛舔著臉笑著說道。
“或者,跟他一起跑?”
“嗬嗬,這個,,,那肯定不可能的!”
傅飛有些尷尬的說道。
“這些我並不在意。”
筱塚義男說道。
“現在我隻想問,你知不知道他為什麼叛變,以及他和八路軍獨立旅到底有什麼關聯?”
眼見傅飛又要否定,筱塚義男直接堵上了他的嘴。
“隔壁牢房,是你的朋友曹康,他也麵臨同樣的問題,而我,隻需要一個答案。”
“如果他先說了,那你就沒什麼用了,下場,你比我清楚。”
筱塚義男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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