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都開始說酒話了,豔姐你可彆當真,她每次喝酒都這樣。”白玉蘭趕緊打圓場。
生怕呂豔豔誤會。
卻沒想到,呂豔豔似乎也是這般神情。
嫵媚的臉上,憋著一股子辣媚勁兒,好似也在跟誰較勁。
白玉蘭正疑惑著。
忽然!
李大柱猛地站了起來。
這一下。
給三個女人都嚇個夠嗆。
“噓!”
說完。
悶頭就朝外跑去。
“啥意思?”呂豔豔一臉懵嗶地問道。
白玉蘭“噗嗤”一笑,“他個傻子,不是讓咱們閉嘴彆說話,他是想上茅房!”
一句話說出口。
三個女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相較於白玉蘭,秦湘柔和呂豔豔笑得更有深意。
衝出去的李大柱,完全不知道自己身體咋回事。
這是他根本沒有涉足過的領域。
雖然說,以前憑著一張臉,被村裡很多女人拉到林子過。
但是腦袋懵懵懂懂,身體更像是缺了點啥。
無動於衷。
沒有感知。
而現在。
五感敏銳得像是脫胎換骨。
頓時,就有了曾經從未有過的體驗。
可偏偏沒人告知,沒人指導。
懵懵懂懂地隻是害怕自己當眾出醜。
要是真拿堂屋當茅房。
臉就丟大發了。
躲在角落裡,李大柱感覺很是奇怪。
咋的,怎麼尿不出來?
可又憋得慌。
難不成身體出毛病了?
李大柱本能地調動真氣,全身經脈循環一遍。
霎時間,難受的憋脹感覺頓時消散全無,神清氣爽。
再一翻古籍,頓時明白,這就是所謂的真氣運行一周天。
以後配合呼吸吐納經常練練說不定有好處。
李大柱心裡非常開心。
轉頭就回去。
而屋裡。
三個女人已經收拾好了桌子,似乎正等著他呢。
“回來啦?噓成功了嗎?”
秦湘柔哈哈大笑著問道。
李大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憨憨笑著。
白玉蘭連忙將李大柱拉過來道,“你去幫豔嬸子把地翻翻,給你她好好弄弄,那塊石頭可硬了,能碎就碎,不能碎咱再想辦法,彆逞強。”
李大柱連連點頭。
倒是秦湘柔和呂豔豔。
聽在耳朵裡,都彆有一番滋味。
秦湘柔雙眼似鉤,瞟向了呂豔豔,隻見她麵潤如桃,眼角帶笑,一雙眸子裡像是含了春水。
“去吧,早去早回,給你豔嬸子弄好了,地呀翻透了啊!”秦湘柔言語裡夾槍帶棒。
聽著這些話,呂豔豔感覺自己都快站不住了,趕緊跟白玉蘭和秦湘柔客套幾句。
拉著李大柱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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