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街道上。
豹哥的混子們,似乎在給李大柱和任莎莎行注目禮。
見兩人上車。
不僅讓開一條道,甚至指揮著旁邊的車輛讓開。
無他。
僅僅隻想趕緊送走這個閻王。
伴隨著李大柱離開的,不僅僅有上百號混子們的注目禮。
還有豹哥聲震屋瓦的咆哮:“艸尼瑪李大柱!侮辱老子人格,還要侮辱老子智商,逼尼瑪的婆神!!!”
賓利在夜晚的鄉鎮街道上馳騁。
越開越快。
李大柱覺得不對勁,趕緊對任莎莎說道,“踩刹車,踩刹車!停!”
“吱!”
豪車就是好,製動距離救了兩人的性命。
堪堪在一棵大樹跟前刹住了車。
李大柱後脊背一涼,豹哥沒要了自己的命,這棵大樹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你在乾什麼?”
眉頭一皺,李大柱對任莎莎質問道。
任莎莎握著方向盤的手,輕微地顫抖著,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怎麼的。
好一會。
隻聽她短促地說道,“要我。”
“你說啥?”
猛地,任莎莎扭頭看著李大柱,還是那兩個字,“要我。”
“我說了,我隻想和你合作,對你的身體沒興趣。”
不料。
李大柱說完,卻被任莎莎一把拉住,然後猛地湊近他道,“男人和女人,最好的合作關係就是睡一覺。”
“你連她的身體都掌握不了,還想讓她對你誠懇?”
李大柱猶豫了兩秒鐘道,“好像......有道理!”
不得不說。
任莎莎算是給李大柱的社會男女學又上了一課。
不等李大柱做出反應。
任莎莎一把抱住了他的腦袋,瘋狂地親吻。
她太動情了。
太癡迷了。
她對強者的崇拜,已經到了癡迷無法自拔的程度,這也是她為什麼會選擇配合曲景浩成為交際花的原因。
而李大柱。
滿足了她最大的虛榮和幻想。
更何況這張臉,足以讓她難以自持。
黑夜裡。
賓利在道路邊,車裡李大柱同意了任莎莎的懇求。
一輛捷達左一盤子右一盤子地緩緩靠近了賓利。
捷達裡。
一個女人緊張地幾乎要貼在方向盤上,懷裡揣著方向盤,一雙眼睛瞪得像是銅鈴,想要看清楚前麵的路。
她身邊。
另一個女人不停地說道,“嫂子,把穩了方向盤,彆抱著,你怕它跑了啊?踩刹車!前麵有車!快踩!”
“噠!”
雖然緩緩悠悠地停下了。
當還是輕微地撞了上去。
“讓你踩刹車啊!”
“我踩了啊!”
“快下去看看,是不是出車禍了。”
說著,兩個女人急急忙忙地下車。
“我說呢,你怎麼踩不動刹車,你可真是個大聰明,誰讓你穿高跟鞋出來練車?”
“你也沒說不讓穿高跟鞋啊,而且......你在叫什麼?”
“幻聽了?我沒叫。”
“怎麼這麼尖銳淒慘?噓......”
兩個女人忽然安靜了下來。
聽清楚了。
聲音就是從旁邊這輛車裡傳出來的。
“就是裡麵,好像是個女人,這聲音是不是鬨鬼了?好瘮人!”
“你仔細聽,她說在說啥呢,應該是那事,對,肯定是。”
“車......裡?”
兩人心有靈犀,瞬間明白了。
“怎麼辦?”
“看一眼。”
一個人出主意,另一個人立刻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