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來低聲下氣地求這兩個貨。
哎,女人呐,愛很多時候,會讓她們方寸大亂。
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是李大柱很感動。
“饒我一命......你,有什麼資格,饒我一命?”
李大柱微眯著眼盯著鐘興國問道。
一句話落地。
如深潭巨石。
任莎莎又急又怕,都快哭了,她多希望這兩個壞蛋頭子能放李大柱一馬。
她是知道沈見山請的那個組織有多厲害的,沒有殺不了的人,沒有弄不死的硬骨頭,不知道請過多少次,從未失手。
可看李大柱這態度,要壞呀!
鐘興國頓時被氣得點燃,一拍桌子道,“李大柱,你彆狗坐箢篼不識抬舉!”
“老子能請到這個世界最好的殺......”
最後一個“手”字還沒說出口。
“老鐘!”
穩如老狗一般的沈見山,連忙出言打斷。
鐘興國這才意識到什麼,冷哼一聲,不再多說。
李大柱哈哈一笑,從兜裡掏出了一個東西,用兩根手指夾著,平直地將手往桌子上遞。
這孫子在搞什麼鬼——鐘興國。
李大柱什麼意思?——沈見山。
當李大柱雙指一鬆。
一物,出現在了桌子上。
鐘興國和沈見山定睛一瞧。
赫然正是殺手組織的催命符——子彈殼!
兩人渾身一震!
作為老主顧,他們太熟悉這玩意兒了。
組織會把一顆子彈拆開,子彈頭交給主顧,子彈殼交給被害者。
以往,從來如此。
這一次,怎麼回事?
李大柱沒死?!
那這子彈殼哪裡來的?
鐘興國看向了李大柱,而沈見山則看向了任莎莎。
畢竟老狐狸。
沈見山當即意識到了什麼,任莎莎剛才哭著喊著求著,希望自己和鐘興國放過李大柱。
並且一哭一泣地提到了那個組織。
當時,自己以為是任莎莎畏懼這個組織的恐怖實力,是真來求情的。
現在一看,李大柱竟然掏出了催命符。
作為一個農村泥腿子,他肯定不是那個組織的一員,更沒錢去平事。
那就隻有可能是躲過了暗殺。
所以,任莎莎剛才一套表演,是扮豬吃虎,跟李大柱來配合雙簧來了?
沈見山仔細揣摩著任莎莎的表情,從她震驚和不解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得意。
怎麼回事?
沈見山有些糊塗了,重新把視線轉回到了李大柱身上。
“你這什麼意思?”
鐘興國伸手抓住了子彈殼,定睛一瞧,上麵赫然刻著李大柱的名字。
字體筆鋒和子彈頭上的一模一樣。
他頓時渾身惡寒!
“什麼意思?你們裝不懂?他們動手了,但是我李大柱沒死。”李大柱說著,端起了茶杯,大大方方地抿了一口。
感覺這茶,極品。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鐘興國根本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殺手鐧,居然沒把李大柱弄死!
沈見山心中驚駭,不用裝了,李大柱已經知道是自己和鐘興國找人殺他了。
他這句話,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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