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模作樣,拿強拿調地來到眾人麵前,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故意詢問起了情況。
而笑麵虎李連良更是懂得陰陽怪氣損人這一套,被問,隻說,“姐夫,哦,不,鐘縣,您還是問李大柱吧,畢竟,他說我不配,我說呢,資格不夠,也容易被人說成汙蔑。”
鐘興國擺擺手,示意李連良讓一邊去。
隨後。
他來到李大柱跟前問道,“李大柱,怎麼回事?不是你要修什麼什麼嗎?不讓進嗎?”
任莎莎剛想說話,就被李大柱拉了過來,他笑了笑,“讓進啊,隻是不讓狗進,鐘縣沒問題,請吧!”
說完,就退了一步,甚至還給鐘興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李連良臉上帶笑,心裡把李大柱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罵老子是狗,好,你給老子等著。
鐘興國很詫異,他原本以為李大柱會拚命地阻攔,沒想到,就讓開了。
空城計?
欲擒故縱?
強壯鎮定?
管他媽的,這個機會浪費可不行,查一查又不少一塊肉。
鐘興國立刻就帶著李連良進了院子。
李大柱等人也跟了進去。
而工頭和工人們老老實實地等在外麵。
普普通通的院子。
有一株開得很繁盛的桃樹。
還有一排新栽的小竹。
不比大富大貴的庭院。
但是很有家的溫馨氣息。
鐘興國坐在了椅子上,悄聲對李連良說道,“去地下室裡搜,不要放過任何東西任何細節,搜到什麼都立刻拿過來。”
“好的姐夫,您放心!”
李連良狠狠一咬牙,笑容裡帶著陰毒。
隨後。
立刻就往地下室去了。
白玉蘭給鐘興國和李大柱等人倒上茶,待客之道很得體,很大方。
鐘興國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白玉蘭,心中暗想,這女人倒是舉止得體又大方,還有一點壓不住的貴氣。
可就是眼瞎,跟了李大柱。
“李大柱,你覺得我要是有一個地下室,會放點什麼在裡麵呢?”鐘興國故意對李大柱問道。
聞了聞茶氣,還挺香,這種香味他感覺自己好像還沒品嘗過,心中有點疑惑。
直到李大柱端起來品了一口,他才敢喝。
“彆人我不知道,鐘縣我還真敢猜一猜,大概是什麼‘清正廉潔’的牌匾,‘為民請命’的錦旗,肯定還少不了各個貧困地區捐款的感謝信。”
聽到李大柱的諷刺,任莎莎忍不住笑了出來。
鐘興國臉上頓時就難看了起來,重重地一放茶杯,反諷道,“李大柱,你彆在這裡逞口舌之快,但願你沒什麼‘好東西’能放在下麵。”
攤牌了。
鐘興國也不裝了。
直言就是去找東西的,改什麼水電,都是瞎扯。
任莎莎抿住了笑容,倒是有些擔心地看向了李大柱,再看“姐姐”白玉蘭,心中一驚,這女人好有定力。
李大柱笑著點點頭道,“當然是好東西,鐘縣好好期待吧。”
“哼!”
鐘興國不想多搭理李大柱,倒是覺得這茶不錯,唇齒留香,忍不住多來了幾口。
一杯茶還沒喝完。
李連良就著著急忙慌地跑了上來,雖然臉上還是一貫的笑,但是神態舉止,能看出來有些......不對勁。
“姐夫,有點......”
“有點什麼?好好說,咱們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來幫忙,怕什麼?”
鐘興國聲音都忍不住大了幾個度。
“我不好說。”
“廢物,不好說就帶上來,找到什麼都弄到院子裡來,擺在光天化日之下,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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