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藏了一點心思,但是話都是實話,她接觸過這兩人,可不是一般的豺狼虎豹。
比起他們來,何天香都算是善人了。
忽然。
白玉蘭冷不丁一句,“你可以當證人啊。”
薛彩鳳不是傻子,當然明白白玉蘭指的是李大柱殺了豹哥的事,連忙說道,“豹哥他......屍體什麼的都沒了,空口無憑,沒人信我。”
這也是白玉蘭敢放她出來的依仗。
一灘水,被衝走。
什麼豹哥?
哪裡來的豹哥?
在哪?
不能就憑一張嘴說李大柱殺人了吧。
“如果豹哥的屍體還在呢?”
白玉蘭忽然又是誅心一問。
“我......我不會......沒用的,他死了,就完了,我隻想好好地活著而已。”
薛彩鳳眼神閃躲地說著,最後竟然哭了起來。
暫時不能完全信任,白玉蘭腦海裡閃過她剛才閃躲的眼神,心裡就有了盤算。
扯了幾張紙巾給她便道,“以後,你可以自由在院子裡活動,我不管你在地下室裡跟何天香扮演的什麼關係,在院子裡,你就是薛彩鳳。”
“不用跪任何人,不用怕任何人,當然我們該乾的活也有你一份。”
聽到這話,薛彩鳳猛地抬頭看著白玉蘭,眼神中是藏不住的感激和期待。
沒提“姐妹”兩個字,白玉蘭感覺還沒到時候,畢竟這個女人身份危險。
鐘興國和沈見山沒倒台之前,她就一直很危險。
自己承諾李大柱,這道院門裡的事,都能兜住了,必須說到做到。
“我會把這件事告訴何天香和其它姐妹,隻要不踏出院門,你可以得到應有的尊重。”
“謝謝。”
薛彩鳳低著頭說著,心裡有些掙紮。
堵不如疏,白玉蘭希望自己的選擇是沒錯的。
......
回縣裡的車上。
李連良還不死心,繼續在鐘興國耳邊吹風道,“姐夫,為什麼她們戴麵具,肯定有事情。”
“我越想越不對勁,百分之一萬,牛大春和薛彩鳳藏在那堆人裡。”
鐘興國斜了自己小舅子一眼,“你沒完了是不是?臉不疼了是不是?”
“你高級會所去得少了?哪個兼職不戴麵具?李大柱他媽的這是在玩。”
“要麼就是在玩這些女人,要麼就是在玩我們倆,等著我們倆把臉湊上去給他!”
“紀夫人都搬出來了,你還想怎麼樣!”
被姐夫這一罵,李連良還是氣不過,換了一個角度說道,“姐夫,豹哥手裡恐怕有不少咱們的東西。”
一句話,就拿捏住了鐘興國的死穴,他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李連良善於察言觀色,見鐘興國這樣,連忙就又說道,“咱們要不然搞點監視手段,監控一下李大柱的院子,我覺得,肯定能挖出點什麼來!”
“那一堆人裡,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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