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宗師紛紛當了縮頭烏龜,李大柱卻一直在嘀嘀咕咕地念叨著什麼。
等了半天。
方才聽見李大柱說道,“都先退出去。”
眾人如蒙大赦,連忙退到了隔壁石屋,隔著一個打開的石門,頓時就覺得安全了,這裡好歹有一個癱在地上的潘九亨。
更重要的是,如果石門關閉,自己也不會被關裡麵,安全!放心!
至於說走?
那肯定不能走!
隔岸觀火以及蹲在房頂看漲水,那是最愜意的事情。
第三個石窟裡,就剩下了李大柱跟潘雅真了。
“乾光,隻能你取,放心,有我在,不會有危險。”李大柱對潘雅真說道。
潘雅真點點頭,做為一個絕對的女強人,哪裡怕什麼危險,怕也隻是怕自己沒有價值。
李大柱為了讓潘雅真放心,還解釋說道,“你是唯一經受過乾光洗禮的人,所以,你更容易抓住它。”
“等會,墓庫開了,會有一束光跳躍而出,我要維持法陣不能動,剩下的,就全靠你了,務必抓抓它。”
“放心吧,抓蹦蹦跳跳的東西,我最有經驗了。”潘雅真說完,還給李大柱眨了眨眼。
正好。
這嫵媚又俏皮的一幕被一眾宗師瞧見了。
天呐!
這是潘大小姐?!
這是我能看的嗎?!
更不想走了!
李大柱讓人拿來了黃泥巴以及黑狗血,順便對一眾人問道,“誰的手工好?彆緊張,就用這個黃泥團一個東西而已。”
“我......我在觀裡做過三清像。”一個道人走了出來。
李大柱當即說道,“用黃泥做一條狗出來,狗血點睛,糊耳,塗腿,抹鼻。”
“好嘞!”
道人連忙上手,這種沒危險,又能在金主麵前表功勞的事,多多益善。
很快就團出了一個活靈活現的狗,但是道人自覺還不太滿意,不能完全體現他的手藝,於是又就著剩下的黃泥,再團了一個更好的。
這兩條黃泥狗,頓時引得眾人紛紛稱讚,甚至有人覺得道人要是不吃潘家這口飯,肯定也餓不死,至少能混個非遺。
而這邊,李大柱已經布好了陣,自己站在陣眼的位置,讓潘雅真站在正中間。
“報八字。”
聽李大柱問,潘雅真就說了出生年月日時。
她這一說。
有懂行的人當即嘖嘖稱奇道,“難怪難怪,殺印相生呐,潘大小姐這八字,無財壞印,無食擾印,無官來混殺,殺印身都有強根,七殺當令,在年上透出,且正印在月上,殺印同根透出!妙!妙不可言呐!”
“丁火日主的殺印相生,讓我想到了一個人,乃是千古第一人,本朝太......”
“他老人家的名諱,不可說,不可說啊!”
......
一群人正討論著。
李大柱把黃泥狗讓人交給了潘雅真,然後對她說道,“待法陣啟動之時,我說扔,你就將手中的黃狗狠狠地扔向你正對著的棺材,明白嗎?”
“明白!”
潘雅真雖然不知道原理,但是李大柱說什麼,她自然就做什麼。
由於身體原因,李大柱隻能緩緩地將真氣注入到法陣裡,並不能像之前那般一蹴而就。
在外麵看熱鬨的,就有大聰明了,“懂了!懂了啊!這個方位是醜庫,丁火日主要以戌土去衝醜庫,才能夠將這醜土的財庫衝開,拿到財庫裡麵的東西,妙啊!”
“戌土?怎麼是一條狗?”
“戌狗嘛,這還用解釋?”
“我問的是,為什麼要用戌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