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姑奶奶,我的小寶貝兒,你快說吧,彆急我了。”文副趕緊哀求,最近這件事本就讓他心煩意亂,現在看到了如天仙一般的王鳳儀,心裡更是跟貓爪一樣。
小青見文副著急了,也不再拿捏他,便直言道,“我也是前幾天才知曉的。”
“說,說!”
“餘嬌兒知道這女乞丐貌美如花之後,便心生妒忌,生怕自己失寵,又不敢對女乞丐下手,便纏著老爺求歡,沒想到卻知曉了老爺的隱疾!”
“彆停頓,說啊。”
“你知道為什麼老爺非要留下這個女乞丐嗎?”
“親姑奶奶,您就彆提問了,直接說吧。”
“老爺那話兒長了爛瘡,壞了,使不了了!所以,他才讓劉金針幫他調配治療爛瘡的藥,結果呢,劉金針被山匪殺了,可好巧不巧,這個女乞丐被劉金針治好了,還知道爛瘡藥長什麼樣子,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老爺才留下了她。”
小青說著,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神色道,“可是老爺這個人你也知道,做什麼事小心翼翼,猶猶豫豫,他沒親眼見到女乞丐的爛瘡被治好之前,是不敢拿自己試的,所以,就讓我天天幫女乞丐上藥,給她治爛瘡。”
終於,一切疑惑迎刃而解了,文副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他還滿心以為自己失寵了,都司是鐵了心要跟武副一起剿匪了,原來是因為隱疾。
臉上,頓時露出了嘲笑同性“無能”的得意笑容。
“那老爺現在已經開始治療他的爛瘡了?”文副抓住了重點問道。
小青忍不住輕蔑地一笑,“忘了給你說了,這爛瘡膏用上之後,效果的確不錯,但是,有一個問題,便是會疼得人生不如死,往臉上抹抹還好,往那話兒上麵抹,你試試?”
文副當即一夾大腿,聽著就疼!
“所以啊,咱們大老爺現在是進展緩慢,什麼時候治好,我也不知道。”小青鄙夷地說著,眼神裡此刻反倒是亮出一抹欽佩之色道,“倒是那女乞丐,喉嚨裡那麼深的爛瘡,都強忍著疼痛塗抹藥膏,這兩天眼瞅著就能好了。”
“不過,我有些奇怪,為什麼她喉嚨裡也有爛瘡?”
聽小青問,文副邪壞地一笑道,“因為她不想被男人用,瞧見流淌滴水的爛瘡,誰敢伸進去?”
“去去去,就是你們這些壞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小青忍不住咒罵道。
文副嘿然一笑,悄悄地把王鳳儀的畫像給收了起來,摟著小青說道,“餘嬌兒可是有背景的女人,哪怕是撞破了都司的隱疾,都司也不敢拿她怎麼樣吧?”
“這不廢話嗎?不僅不敢怎麼樣,還得賠著笑臉,說自己快治好了,你......你說這個乾什麼?”小青似乎聞到了彆的味道。
文副抿了一下乾癟的嘴唇道,“你看啊,現在這個女乞丐快要被治好了,藥膏的療效也得到了印證,她就沒用了。”
“誰說沒有,都司看得眼睛都發直。”小青直接反駁道。
文副又問道,“他能用嗎?他敢用嗎?”
兩個問題直逼核心。
小青仔細一琢磨,答案就有了,不能用,也不敢用。
“這個女人涉及山匪案子,背景很不簡單,要是她說出來個什麼秘密來,我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