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玉京,能住人的地方不太多,一眼望去,很多人都隻能睡在街道上,而宣武軍、神機營以及異人俘虜也隻能待在城外的營帳裡。
“鄺宛真。”
李大柱騎在馬上,站在皇宮門口,回望整個玉京,看了一眼身邊的鄺宛真問道,“你覺得,我能贏嗎?”
鄺宛真內心蔑笑,你要是贏了,我不就死了嗎?你能贏才怪!
然而心中如此想著,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亦沒有回答李大柱。
沒聽到鄺宛真的回答,李大柱也不惱,隻是繼續說道,“你看那天邊的太陽,它要落下了,我曾經在另一個世界欣賞過同樣的美景。”
“落日有什麼好看的,日落西山,就剩點餘暉了而已。”鄺宛真一語雙關,就是想諷刺李大柱。
李大柱如何能聽不明白鄺宛真話裡的話,淡淡地笑道,“明天,它還會升上來。”
鄺宛真不言語了,心裡依舊是十足的不屑,她才不相信李大柱能夠贏了異人大軍,根本不可能。
李大柱沒多說什麼,他之所以在這裡跟鄺宛真廢話一通,其實就是要在她心裡釘下一顆釘子,至於說這顆釘子能不能有用,那就看鄺宛真上不上的道了。
回到華清宮沒多久,忙碌一天的白玉蘭便握住了他的手,他明白白玉蘭是什麼意思。
隻見白玉蘭貼著他的臉,附在他耳邊說道,“姐妹們都很想你。”
“那你呢?”
“壞。”
“我要聽你說。”
“想”
“哪裡想?”
“你知道的~”
白玉蘭竟然撒起了嬌,好在這份彆樣的風情隻有李大柱能夠感受得到,否則,統帥的威嚴勢必大打折扣。
說完這番話,白玉蘭又道,“曹中丞我已經打發去重新造冊登記回流百姓去了,至於說她們倆非要一直跟著?”
“我要利用一下鄺宛真,至於說鄭芳華,她有心結,現在執念太深,勸不動的。”李大柱貼在白玉蘭耳邊說著悄悄話。
白玉蘭也知道鄭芳華執念頗深,她剛才提議給鄭芳華換一身衣服,她都拒絕了,隻同意化妝成父皇之後重新披上龍袍。
而聽聞李大柱要利用鄺宛真,白玉蘭來了興趣道,“要怎麼做?”
“蔣乾盜書。”
李大柱這四個字剛說出來。
親衛兵就來稟告,大南送信來了,白玉蘭連忙鬆開了李大柱,一瞬間恢複了威嚴蓋世,不可觸碰的淩厲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