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拔費,是舊軍隊的一個代表。
這隻是老袁的反應,像是其他各省督軍還是沒有動靜,畢竟他們也得聽背後主子的。
倒是民間,對於這件事兒是頗為暢快。
京都一處茶館兒。
一個拉洋車的聽著說書先生說著聶力的事跡,連連叫好!
“先生,您再說說,還有沒有?”
一旁有人笑道:“祥子,你個拉車的還關心國家大事了?”
祥子一臉驕傲的拍拍自己的新洋車:“你們知道個啥,知道這個不?”
有人好奇的問道:“新洋車?你終於攢夠了?”
祥子哈哈大笑:“就是新洋車,這可是給聶督軍拉包月,聶督軍賞下的錢買的,你說聶督軍的事兒我是不是得照應著?”
當時京都人講究一個麵兒。
即使在家吃的是棒子麵兒,也得說出山珍海味的味道。
還美其名曰,咱們用這個刮刮腸子,最近油水太多,再多說,那就什麼全聚德的烤鴨,東來順的羊肉,全給你說出來。
能把你說迷糊了。
現在也是如此,祥子一聽拉車的怎麼可能照應的著聶力呢?
這是一種貼金的說法。
不光民間,甚至這個消息已經傳到了紅毛和腳盆雞雙方指揮官的耳中。
紅毛指揮官,氣的破口大罵。
揚言,一萬頭豬也不能半個小時讓人家一個團給端了啊
抓也得抓一陣子吧。
說隻要旅順的戰鬥有進展,弄死腳盆雞之後,馬上就要收拾聶力。
甚至已經有大使朝著國府和申都施壓了。
效果如何,還不可知。
倒是腳盆雞在三省的額滿洲軍司令小山岩,此時興奮不已。
不凍港的戰鬥越拖越久,雙方麵對的壓力也增加了,他也受到了來自大本營的壓力。
但無奈的是,不凍港紅毛修築的工事很堅固,加上地圖出現了偏差,戰鬥一直持續在兩方互相消耗的層麵。
“乃木,我有個請求!”
乃木希典正指揮第一軍圍攻不凍港,雖然進度緩慢,但他必須要在。
卻沒想到司令官叫他來了。
“司令官閣下,什麼事情不能戰鬥之後說呢?”
乃木希典臉上寫滿了問號。
小山岩先是一鞠躬:“乃木,我想讓你暫時放下私人恩怨,拉攏一個人!”
乃木希典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
“司令官閣下不妨有話直說。”
小山岩歎口氣:“那個聶力,我知道他殺了你的侄子寶典,可是現在帝國需要他。我剛剛得到消息,聶力的部隊剿滅了一個師的紅毛部隊,紅毛方麵震怒。”
“而且,他隻用了一個團!這代表他有戰鬥力啊。”
“現在他更是在紅毛的後方,占領了水師營的位置,隻要咱們把他拉攏過來,采取前後圍攻的姿態,紅毛慌不慌?”
小山岩說著他對戰爭的設想。
乃木希典沉默。
大家隻知道那是他的侄子,已經玉碎了。
可誰知道那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來之前他可是跟老嫂子保證了數遍的啊,隻是讓寶典鍍金的。現在已經鍍金到了天照大神那裡了。
他回去還能上炕嗎?
可司令官說的也有道了,十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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