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兩個眼皮子一起跳,又是什麼意思啊。
老祖宗對此也沒有批示啊。
隻好對皇後說道:“婉容啊,我眼皮子一直跳,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去跟那軍官說說,我想看看醫生。”
婉容如同木偶一般,聽從指揮。
心早就死了。
這個男人,一無是處。
這種事,居然讓一個女人拋頭露麵,每想到自己這曾經的皇後,為些許小事,對看守軍官諂媚的笑著,她就惡心。
甚至想死!
真應該學那幾個妹妹啊,早早的跟這位劃清界限,厘定關係。
一份和離書送給他!
婉容去叫醫生了,小皇帝就在屋裡等著。
左等右等,醫生沒來,倒是來了一群士兵。橫衝直撞什麼也不管。
拉著小皇帝就要走。
小皇帝驚慌失措的喊著:“你們是什麼人!要乾什麼?”
為首的士兵看了一眼他冷哼一聲:“乾什麼?不乾什麼!”
“來人帶走!”
不多時,郊外傳來了一陣槍響,婉容看著空落落的屋子,一時間有些悵然若失。
好像沒什麼傷心,也沒什麼不快,有的隻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解脫。
拿起一根白綾,吊死在了房梁之上。
這輩子,隻有這一刻,她是為自己活的。
在京城收到消息的聶力,陰沉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真以為我聶力官大了,心眼就大了?
隻不過是底線不同了。
看上去和善了。
“總長!”
白潔露出小腦袋,打開半個房門,小聲的喊了一聲。
聶力這才反應了過來。
“小白啊,怎麼了?”
白潔露出了一絲笑容:“總長,段總黎總剛剛來電話了,說今天是國府重要會議,您不能缺席!”
白潔原本是在外交部的,隻是不知道為何,就在聶力上任總長的時候,突然來了聶力的辦公室。
充當了機要秘書。
後來,聶力才得知,這是老盧的手筆。
對此,聶力沒拒絕,隻是笑了笑。
老盧也沒提過。
白潔就這麼的黑不提白不提的留了下來。
這姑娘有點傻,這時候還不知她被送過來是什麼意思,一直努力工作。
看的周圍的人一個個搖頭歎息。
讓你來是努力工作的?
工作方向錯了啊,寶寶!
不過,聶力也沒有在意,一個積極的小姑娘天天晃來晃去的,還是有點意思的。
“什麼重要會議,跟我這個陸軍總長有個啥關係啊?”
白潔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您去看看?今天穿哪身出門?我看前幾天配發的軍裝好看,尤其是總長您穿著最帥!”
聶力無奈的點點頭。
“你看著辦吧。”
去了會議室,聶力也沒想明白,自己都把權利下放給他們了,有事兒彙報一下就行了,怎麼非要開會呢。
一進會議室。
所有人都到齊了。
就連這個大總統老黎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