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天生心下咯噔一下。
完犢子了。
聶力這個狗犢子是盯上自家地盤了?
但是想想老爹跟他說的話,很沒出息的說了一句:“不來行嗎?”
聶力笑了。
“大哥啊,咱們感情淡了啊,當初你可是極力邀請我去你們西南三省玩的,現在居然要拒絕我。既然感情淡了,那就揚了他吧。”
“挫骨揚灰還是?”
盧天生苦笑。
“兄弟,看在咱們斬雞頭,拜過關老爺的份上,給大哥一條活路吧。”
聶力假裝聽不懂。
無所謂的說道。
“大哥,你我兄弟不說這個,我跟老爺子談!這事兒,不是你我兩個人的事兒,而是關係到我華夏萬萬人的大計,任何人阻攔這個大計的實施,必將會被曆史摒棄。”
說完,聶力掛斷了電話。
隻留下盧天生在電話那頭怔怔出神。
聶力這一兩年的發展,確實可怕。
濃重的歎口氣,朝著自家老爺子的房中去了。
聶力掛斷電話,也洗漱吃完早餐了,跟二姐聊聊天,時間一晃而過,到了中午時分。
十一點十分。
聶力準時從彆墅出發,護衛隻帶了幾十個人。
輕裝簡行。
路上的行人紛紛行注目禮。
搞得聶力都不打算開自己這輛車了,太高調了。
這就是幸福的煩惱吧。
督軍府。
趙文才大排宴宴,足足準備了六七卓的席麵。
邀請社會名流,邀請申都軍方政府高層。
等待聶力的到來。
其實這些人不想來,但是聽說聶力也來,他們自然而然的也來了。
而趙文才對此,心知肚明,冷哼不已。
一群牆頭草,等過一會兒,就會讓你們知道,申都,真正做主的人是誰!
就連臥病在床的趙延年都被抬了出來。
躺在屋裡的床上,隻見趙延年臉色慘白,風燭殘年的樣子,讓人心疼不已。
可他的兒子,絲毫沒有心疼老爹的樣子。
以前跟著趙丹青,趙延年日子還不錯,但自從趙丹青去了京城以後,他就被趙文才接過來了。
這一接,待遇可想而知了。
各界名流交頭接耳,等待聶力的到來,一個個看向門口,就好像小媳婦等著夫君歸來一樣。
趙文才對著旁邊的人耳語了幾句。
“人都安排好了嗎?”
後麵的人,點點頭。
“安排好了,隻能您一聲令下,就可以隨時出動。”
趙文才看著麵前這群人的嘴臉,嘴角露出冷笑。
“好。今天聶力不管帶多少人來,你們務必給我留住他,平日裡我對你們如何,你們是知道的,你們能吃的人高馬大的,要什麼有什麼,是不是我趙文才給的?”
後麵的壯漢點頭:“大公子說的是,我們肯定用力氣。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天就是用我們的時候,隻要您下定了決心,刀山火海也陪著您!”
趙文才這才滿意的笑了出來。
“不錯,事成之後,你們全是功臣,我這人從不虧待功臣!”
這點,趙文才真的沒有說錯。
對於手下,趙文才極其大方。
尤其是有紳士國和浪漫國在背後支持,他真的不缺錢。
那日子過的比老袁都滋潤。
雖然老趙的錢,從來不讓他碰,也不讓他知道在哪裡,但對於籠絡人心他還是嫻熟的。
死士,也籠絡了不少。
全都是從難民,軍中底層,社會底層挑選出來的窮苦人。
平日裡吃喝不差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