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解恨一樣,往死了捅!
老人哭了。
他真的不記得啊。
這種事兒不是很平常嗎?
“你們,還有你們,之前的事兒我會一一報答的,這隻是個開始。祈禱吧!”
說完,張狂的帶著袖箍笑了。
有人嘴唇哆嗦。
“你們是我腳盆雞的子民啊,怎麼能如此對待自己的同胞啊!”
看守笑死了。
“現在跟我說是同胞了?錘子!明天開始,海灘上臨時港口的建設,你們這組都得去,誰不去小心老子的刀子。”
說完,把剩下的幾具屍體,讓人抬走,至於去了哪裡?
大概率是大海了。
隻留下一群人哭著。
在外麵,幾個士兵不時的點頭,用小本子記錄著什麼。
“小泉二郎,表現不錯,看得出來,他是個好的!”
“嗯,我也認為不錯,區小隊長可以考慮他了。”
“不過還是要再考察一下,畢竟你我都要簽字的,出問題了,都跑不了!”
幾個士兵討論著。
而小泉二郎出了門以後,看到幾個士兵,連忙露出憨態可掬的笑容:“軍爺,您看我的表現如何?”
原來他會說國語。
其中一個足足有一米八的士兵滿意的拍拍小泉的肩膀:“不錯,小泉,你是這島上為數不多會說國語的,所以我們對你很看重,如果你後續表現好的話,我會向上麵推薦你的!”
小泉哭了。
“太謝謝軍爺了,不僅讓我大仇得報,還讓我當官,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以後我一定好好為聶軍效力,爭取做一個有用的人!”
士兵滿意的點點頭。
“好好乾,我看好你!”
然後又囑咐到:“你啊,有時候辦事兒也要注意方式方法,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樣做,影響不好,以後注意點!”
小泉眼珠一動,大概率的領悟到了什麼。
賠笑:“軍爺,我知道了,知道了!”
幾個士兵滿意的走了。
而小泉身後的幾個年輕人,則是趕忙湊過來。
“老大,軍爺都說了什麼啊?”
小泉直起腰版,哼了一聲:“軍爺說我乾的不錯,要對上麵推薦我,你們好好乾,等我上去了,你們一個個都少不了好處!”
小弟們大喜。
“老大我們以後跟定你了!”
“就是就是!”
"俺也一樣!"
這樣的情況,在集中營隨處可見,一個個都是親聶的人,承擔了一定的職位。
這是無法避免的。
二十多萬人,想要有秩序,那就要有人來當這個狗。
而那些曾經受到過欺壓的人,是最合適的。
用他們也是理所應當的。
哪個國度都有這樣的底層人,他們渴望權力,也渴望成為人上人的那個時刻。
聶力不過是順勢而為。
至於,男人死多少,聶力能在乎嗎?
或者說是會在乎嗎?
那隻有天知道了。
可能這是殘忍,但是想想,算了不想了。
但在另一處,女人和小孩兒集中營,與這裡衣不蔽體的男人完全不同。
女人一個個穿的乾乾淨淨的,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曆了戰火的。
身邊還有不少士兵幫襯著。
噓寒問暖。
“柰子妹妹,我聽說你想學國語?我可以教你啊!”
“不不不,我不想學!”
操著腳盆雞語言的幾個眼鏡哥士兵笑了笑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不,你想學!來跟我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