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癲狂的笑著。
聶力就這麼看著他。
“如果荒木先生是這樣的狀態,我覺得我不應該救你女兒,也不應該來這一趟。”
聶力深知,打下一片區域很簡單,憑借他的軍事實力,隻要再給他一兩年全天下,隻要不是群起圍攻自己。
他一個個都能把這些國家按在地上摩擦。
但是守住一個區域,治理一個區域不那麼簡單。
這裡麵很多的門道。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
如何用人,用誰!
怎麼用。
荒木,在他看來是個有能力的,所以才會前來拜訪一下。
這就跟上個世界,腳盆雞的人對偽政府官員表麵上也是很尊敬一般。
“不,你必須救我的女兒,我已經告訴了你布防圖了。”
荒木一聽聶力居然不想救自己的女兒了,慌神了。
那是他的命!
“正如荒木先生所說,你都說了,我何必再救?”
聶力隨意的說道。
也端起了酒杯。
笑吟吟的看著荒木。
荒木馬上跪在了地上,不顧自身的傷勢,哭訴道:“聶桑,是我荒木目中無人,還請原諒!”
為了女兒,他拚了。
聶力這才施施然的拉住荒木受傷的手臂,抬起來荒木下跪的趨勢。
荒木疼的齜牙咧嘴。
但是依舊笑容不減。
“荒木先生太客氣了,你女兒會救的。”
“隻是!”
聶力一句隻是,荒木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隻是什麼?”
聶力歎口氣。
“隻是最近事情太多,我分身乏術啊,尤其是治理這偌大的土地,身邊人才太少,總覺得做事難啊!”
荒木震驚的看著聶力。
他好像明白了聶力的意思了。
隻是,心中震驚不已,自己不過是個出賣了自己國家的人,聶力居然還要用自己?
而且看這個樣子,還要重用?
荒木不敢搖頭。
“聶桑,您的意思?”
聶力微微笑著:“我沒什麼意思,是荒木先生想有什麼意思。”
荒木心中不斷的衡量利弊,自己現在在腳盆雞已經待不下去了,女兒還要靠聶力。
之所以喝悶酒。
那是因為,他失去了生活的希望啊,仕途肯定沒了。
女兒能保住就算是不錯了。
以後,蹉跎一輩子,不如死了。
但是現在,聶力透露出來的意思,明顯是要用自己啊。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死?
荒木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句:“那就意思意思?”
聶力哈哈大笑:“意思,就是這個意思!荒木先生很有意思!”
荒木連連陪笑:“我明白了聶桑的意思了!”
聶力走了,留下一個不斷思考的荒木。
是夜。
張龍嚴肅著一張臉,看著麵前最少都是師長一級的軍事主官或者參謀冷峻的訓話:“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聶總對我們如何,不用我說!”
“如今,聶總隻是想在一個半月內在京都吃上一頓火鍋,這個要求難嗎?”
一眾虎將大聲喊著:“不難!”
張龍又問:“這個要求過分嗎?”
眾人接著喊道:“不過分!”
張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既然不過分,那我們這些屬下就要極力去完成!”
“之前,戰機沒有出現,大家有些彆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開始,戰機出現了。”
“四國島的布防圖我們已經拿到了,今夜,我要突襲四國島!你們有沒有信心!”
一眾虎將高聲呼喊:“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