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瘋了。
給師長指路?
剛剛團長的憤怒,他已經見識到了,真怕師長直接砍了他們兩個幫凶啊。
哭著就要跟著走。
可團長早跑了。
一個團的隊伍,除了沒有帶著重武器,溜溜的全都進了南越的邊境了。
等師長知道這件事兒,特麼的快瘋了。
想著,自己不能再錯了,忍著把一個師穿插進去的小心思,把電話打到了蔡鬆坡的指揮部。
當蔡鬆坡知道這件事兒的時候,整個人的腦子都是懵的。
“你是不是在跟老子開玩笑?這群王八蛋敢違抗軍令不成?”
蔡鬆坡滿臉陰沉,他治軍一向嚴格,對待手下如兄弟,如子弟,但真要是乾出格了,也是絕不姑息。
師長王迷龍,是個東北的大漢,算是跟聶力早的,在對紅毛的時候,立過功,後來又去了軍校學習,陸續立下戰功。
之前收複蔡鬆坡時,被派來蔡鬆坡手下聽令。
一聽蔡鬆坡的話,王迷龍,以後就叫迷龍吧。
連連大喊冤枉。
“蔡將軍啊,這群人準是得了高人指點了,都是一個班一個班的穿插進去的。沒有違抗軍令啊。
現在我就算是想收拾他們,也沒理由啊。”
知道蔡鬆坡治軍嚴格,肯定得為手下開脫啊。
蔡鬆坡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迷龍,你特娘的彆跟老子扯,等回來,全特麼的撤職!”
硬生生把蔡鬆坡這個儒將,逼成了爆粗口。
不得不說,這群兵也是有兩下子。
蔡鬆坡頭痛不已,國內來的這些兵,哪裡的都好,沒有惡習,思想正確,而且一點也沒把他當外人,說話賊好使。就特麼的一點讓他受不了。
聞戰則喜。
尤其是碰到打仗,和戰功,那一個個的都不要命。
要不是他猛踩刹車,根本就治不住這群人。
當初,部隊剛剛開進顛省的時候,蔡鬆坡就體會了一把。
他就是在會上隨口說了一句,顛省有不少的走私犯,還有一些土寨子,每每碰到大事情,都會出來搗亂。
結果,沒出半個月。
整個顛省的土寨和走私犯全特麼的沒了。
一個個還洋洋得意的跟他請功。
要不是廣西的省高管給他打電話臭罵一頓。
他都不知道咋回事兒。
但是廣西高官對著電話狂噴吐沫星子。
“蔡鬆坡你是有大病吧?你剿匪,就剿匪,特麼的為啥這些匪和走私犯全跑我這搗亂來了?”
他才知道,這群走私犯被打怕了,一個個全跑到廣西開辟新路線了。
反正從廣西進南越和顛省進南越差不了多少。
頓時哭笑不得,那家夥的,給人家賠禮道歉不說,聶力賞下來的一把工藝槍都被送出去。
這才平息了人家的怒火。
沒想到這樣的關鍵時刻,又來。
“就不能等等嗎?就不能等等嗎?就剩下五天,戴錫九的人就來了,再有七八天聶總就親自到了。”
“我在聶總麵前打包票的,保證讓聶總親自指揮這場戰鬥,現在你讓我怎麼交代?”
“迷龍!你特麼的耳朵聾了?”
迷龍縮著脖子,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總歸這事兒,他的部隊惹事兒了。
隻好訕訕笑道:“蔡將軍,現在事已至此了,咱們得想辦法挽回啊。這一個團進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嗎?咱們得救他們啊。”
蔡鬆坡哇呀呀的一聲。
“救,怎麼救?”
“算老子上輩子欠你們的。”
蔡鬆坡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命令,你師剩餘兩個步兵團,快速穿插進入邊境,找到友軍,控製態勢!”